研究室,你想去哪,我都带你去。”
“不、不不。”你显然给阿蒂尔德一个超出他认知的回答,连他的字幕都迟缓了几分:“我怎么能劳累您,您作为贵宾肯定有负责很重要的项目,况且我现在已经被辞退,财产也已经被尽数充公,根本不能弥补您浪费在我身上的时间,这是不公正的交易,我不能应允。”
“你已经补偿我了呀。”你看着他:“昨天你不是已经答应帮我忙了吗?”
“但,为他人解惑是我的义务而不是……”
“好啦。”你抓住他闪烁字幕的那只手,覆盖掉投射灯,他就彻底不能“说话”了,只能尤为可怜地用忧愁的眼眸盯着你看。
“我们一起行动,你不就也能多为我讲点东西吗?这是双赢啦,我获得了知识,而你获得了行动自由。”你按住他那只还想给你写些什么的手:“就这么说定了。”
“……”
望着你灿烂到有些许狡猾的笑脸,阿蒂尔德沉默地低下头,翻转手掌,轻轻握住你的手腕,摊开在他面前,另一只修长精致的手伸过来,在你掌心一笔一划地写。
你识字的功力尚且粗糙,但他写得很缓慢,每一秒碰触,你都能从中感觉到他虔诚的感情。你甚至怀疑真有一颗鲜活的心,正在他胸膛里跳动。
“谢、谢。”
他让指尖告诉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