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我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整两日。”
张子承笑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你研习别的功法时也是这样?”
“别的功法也不见有这么要命的啊!”王婉哀嚎,“我总算是明白了,为何合欢宗这么多年也没出现利好于道侣双方的修行方式,这种事情简直不是人干的,哪有祸害别人来得轻松?”
“只是没人想改变现状。”张子承从她身上翻身下来,帮她盖好了被褥,然后才躺在了她的身边。
他和她枕在一张枕头上,手臂紧紧贴着对方的手臂。张子承侧目看着身侧之人面颊上的红晕,目光变得柔软。
被窝里的一只手握住另一只,张子承细细摩挲着她指甲上细微的纹路,声音也显得低沉了几分:“你想做的事,我都想一直陪你。”
“这件事情,难道就不是你想做的?”王婉看着他,也笑了。
张子承翻了个身,臂膀将她整个人都揽进怀里:“这么说,倒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