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怀里。那种鬼话正常人谁会信?她嘴里嘀咕着:“他这么小,又不会自己翻来翻去。”
那小不点儿张圆了小嘴,哭得伤心极了,嗷嗷儿的,瞧了都心疼。夏夏声音嘶哑又温和恬静,一个劲儿地哄:“好了好了,他应该也不是故意的,不要紧的。我们不要哭了好不好?小脸都哭花了。”
就是故意的。周寅坤心中暗暗思量,这种刚出生的小兔崽子最矫情了,动不动就哭天抹泪,又没弄疼有什么可嚎的,好像杀他了一样,才出生没俩小时就有告状挑拨是非的苗头了,以后家里岂还容得下他?
……容不下一点儿。
周寅坤睨着那一大一小。起初口口声声说要打胎的人儿,现在手都不离的护着,待见的不得了。这种态度上的大转变,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貌似,是从周夏夏跑去香港那次之后?
他陷入沉思,慢慢地,重点就从孩子身上转移到了自己身上。自打在香港被追杀那回,小兔回去又是给他包扎伤口,又是冒雨买药,最后还在他跟“歹徒”搏斗的关键时刻为他举了枪。再有今天也是,小兔更是为了他,对着周耀辉以死相逼,甚至明知道生孩子这么疼都忍痛生下了,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种,女主为了男主,不顾父母反对,历经磨难,生下他们爱的结晶。
所以,爱屋及乌…呗?
于是他干脆把话说出来,问个明白算了:“为什么那么喜欢他?是因为跟我有的吗?”
“不哭了、不哭了……”夏夏正忙着哄孩子,闻言一怔。抬眸看去,只见眼前的男人神情自然,抱怀靠着,丝毫不觉得自己的问话有问题且尴尬。
怀孕是个意外,强迫她保胎不让她流掉的是他,结果现在正着听反着听,都跟自己上赶着似的。然夏夏头还有些昏沉,没力气跟他掰扯,她平声平气地讲:“做妈妈的,没有不喜欢自己孩子的。怎么也是身上掉下来的肉,疼他也是自然的。”
周夏夏一向不敢正视对他的感情,如此官方片面的回答,周寅坤不满意,也不认同。他见过太多,那些女人为了赚钱买“白粉”,不惜卖掉自己的孩子,几岁的女孩就被卖到妓院,没几天就让嫖客玩儿死了,她们喜欢的只有自己。
还有自己的老妈,如果老妈喜欢他比喜欢赛蓬多那么一丁点,就不会丢下儿子自己去了。
周寅坤不赞同地笑了声:“也不能一概而论。”
夏夏以为周寅坤的话是意在萨玛。她一手轻轻安抚着小婴儿,一边说:“世间有太多的不可为,对的选择、不对的选择,大人要承受的太多,他们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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