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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既高兴又心疼,她抱过来,反复检查了好几遍被打出巴掌印的小屁股,跟着就手揪过男人的飞行外套把孩子裹了起来,嘴里还母爱泛滥地轻声念叨着:“别给我们冻着了。”
时隔二十分钟,胎盘也顺利娩出,夏夏的阴道口虽有撕裂,但幸好不严重。
车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平放座椅上更是大滩的羊水。为了让周夏夏能睡得舒服些,周寅坤大概其收拾了一番。
等收拾完她都睡着了,身旁的小不点儿也睡得安逸,男人用酒精擦了手,两只手指伸过去,在婴儿软乎乎的小脸上一夹,小嘴立刻嘟了起来。
还挺有意思的。
周寅坤饶有兴趣地逗弄着,没出一分钟,就听见几声奶声奶气的吭哧,他手僵在婴儿的小脸上,刚才那个嗓门儿他是见识过的,周夏夏正睡得香甜,万一吵醒了哭个没完,这觉还睡不睡了?
下一秒,孩子就被抱了起来,落在干燥炙热的大掌里。他不会抱,就那么托着,他不会哄,就上下颠了两下。如此一来,适得其反直接给颠醒了。
瞧见婴儿缓缓睁开眼睛,男人屏住了呼吸,目光紧锁,直至与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四目相对,俩人互相打量了很久。
那小东西没哭,而是对着他笑了。车内光线暗黄,映在那张小脸上竟柔和极了。
周寅坤索性问他:“小子,端枪开战机喜不喜欢?给你留个名额怎么样?”
“你叫什么来着?云川?周云川,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