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忍痛从琴彰的飞行法宝上跳下来,拱手道:“多谢琴道友,寒舍简陋,不便待客。”
琴彰很不理解这个女人,刚刚还用虎狼之词调戏自己,为何一转眼就如此生疏。
方晌站了半天,见琴彰不动,也有点心下打鼓——这个距离,如果琴彰忽然发难,自己估计是打不过的。
但想了想,还是决定相信晚小安笔下攻一的人品。
和方晌相比,琴彰确实要君子得多——至少没想到偷袭。
他只是很困惑。
在那本天书,也就是晚小安的原作里,他对柳停霜一见,啊不,一做生情,愿为其肝脑涂地,执迷不误。他不齿于此,但能理解。
一切众生,羁于情爱,如蹈烈火,到头来尸骨无存。而爱与欲,从来不能两分。
若心无爱恋,如何起欲?虽有邪法迷惑心智,但若心无杂念,又怎能屈从邪法。
也并非全是情爱吧……至少琴彰是这么认为的。但男女欢好后,难再视对方为陌路人,言行举止,无不牵动心弦。
实际上这也是晚小安的锅,她那书里全是这种人——一上床,对方就变得特别了,就要情迷意乱了,就要至死不渝了。
所以他也没想到,世界上还有种人,真的能将情与欲,全然区分。
寒风中,方晌灵力不继,实在没办法和琴彰耗时间,只能无奈地说:“琴道友,你也该回蓬玄派了吧?”
琴彰说:“我……暂时不回去。”
方晌:“哦,那你去朱陵太虚宫四处逛逛吧。紫洞峰,落雪洞什么的,还是很有韵味。”
琴彰说:“我随你进去,替你疗伤。”
方晌深吸一口气:“琴道友,琴道友,我叫你一声大哥行了吗,修士洞府,岂能随意显露人前?”
琴彰很明显的不悦了:“我岂是外人?”
方晌快崩溃了:“那不然呢?!”
琴彰说:“既然你当我是陌路人,又为何要与我……纵情爱欲?”
方晌:“那不是因为你要杀我吗?!我又打不过你,只能想办法啊。”爷爷的,回去就抽晚小安一顿。
琴彰沉默片刻,这点无可否认。他读过所谓的天书,自是怒火难抑,抱了杀心去天水秘境,想那天书所言如果属实,他必然亲断祸根。
谁知道……还是中招了。
琴彰想了想,说:“再对我用一次那个吧。”
方晌愣了:“什么?”
琴彰说:“那个……邪法。”
这家伙,不是在钓鱼吧?方晌警惕地后退两步,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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