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医院啊,我疼死了。”
...
因果手上又沉甸甸地打着石膏,用纱布缠得紧紧的,露出五个指,手腕被固定在一条线上,只能跟着小臂轻微运作。
夏小娟的父母到医院来和金善冬的父母大闹了一阵,都带着孩子走了,老师给春雀子的家长打电话,说让孩子自己回来,他们不方便,而给因果的母亲打,便是已关机。
因果这时候突然才有了一种白宵仿佛真的突然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感觉。
老师说他开车送他们回家,因果和春雀子就坐在后座里,他问她们家地址,因果很利索地说了,春雀子一直支支吾吾,说出来的地址偏僻得导航上都找不到。
“挺远的啊,怎么不住宿呢?”老师打着方向盘问。
学校是有走读和住宿的,只是因果和夏小娟家都离得近,但春雀子这种家里远的却仍然走读,因果觉得这个答案很显而易见。
“没人愿意和我住一块儿……”
也许还不止这个。
因果把手肘搁在车窗旁,手托着下巴,腿自然而然地搁着二郎腿,窗外雨的势头还是不减,噼里啪啦地打在车窗上,雨和雨融为一体,结成大片的水流往下淌。她打着石膏的那只手垂在一边,春雀子瑟缩的手一直想着去触碰她,但总觉得这伤是因自己而起,又没有那个资格去碰她。
所以指就这么和她相隔几厘米,一会儿欲靠近一会儿又后退。突然听因果小声地倒吸凉气,她的二郎腿放了下来,完好的那只手忽地从车窗旁放下来转身就抓上春雀子欲靠近她的手臂。
春雀子感觉自己的心脏长满了全身在跳。
因果有些晃神,春雀子假装自己能够镇定下来地问“怎么了”,因果原本盯在车窗上的眼睛也转了过来,她小声地说:“我好像看见郭怀仁了。”
她呼出的白雾都钻进了春雀子的颈里,一阵瘙痒,因果凑过来,整个身子都往春雀子身上粘,腿也碰在了一起。春雀子的大腿有些肉肉的,碰着因果那好像只剩骨头的腿有些硌人。
“你一定是看错了。”她也根本没怎么仔细听因果在说些什么。
春雀子总不自觉地想,因果和那个吓人的家伙做爱,真的不会碎掉吗?
啊!她立刻在心里给自己了一巴掌,怎么总是在想这些下流的事情,可是因果好像很脆弱地倚在她身上,心神不宁,她难免不遐想。
那个人说他和因果住在一起。
这个脆弱的因果全然属于他了,她们几个人也被一起停课了,春雀子只是想到往后几天或是曾经每一天他都能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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