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陷在床里胸前的牙印吻痕一览无余,他的视线无法离开她风光一片的锁骨与若隐若现的乳,双手撑在她身两侧,下面还硬在那儿,心跳与呼吸声都响得震耳欲聋。
因果瞧着他这副死样就发笑,忠难可看不得她笑,伸手就捂上了她的嘴,因果瞪着眼睛往下看他死死摁着她下半边脸的手,开始死命掰扯,偶尔能露出点缝隙的时候就开始大放厥词地说:“我帮你口...有什么...问题!你射出来...不就...唔!没事了吗!”
他松开了手,因果刚喘过气来又被他整个身子垂下重量给压上,他的声音靠得极近,像是要钻进她的耳膜那样,一直呼进热气来:“我对我的自控能力没有任何把握,你明知如此还总要勾引我,又说是我强奸你...你真过分。”
“那是我的错吗!”
因果嚷着,又被他捧上了脸,忠难看她被挤成松鼠的脸总觉得可爱,但被她撩拨起的不可控的情欲又化作怒火,不上不下的卡在中间,只得闷闷地说:“你说痛我才自杀的,不然除了自杀我想不到任何一种能不对你身体起反应的方法。”
“可是你让我的例假又多了一天。”
忠难被她鼓起如河豚的脸逗乐到把脑袋又垂在她肩膀上,因果听着他偶尔溢出来的笑声又生气地踢了他一脚,他闷哼一声,遂收敛了笑声。
因果闷闷不乐地把脸撇到一边,他抬起脑袋来看她,侧过的颈上满是纱布创口贴,他伸手去揭开一张正方形的创口贴,牙印像是纹在她脖子上一样结了痂。因果把视线撇过来,只见他痴痴地盯着那结痂的牙印,而后俯身,像是预料到他要做什么似的她按在他肩膀上推着他说“你想把我的脖子当鸭脖啃吗”,然而舌头的湿润感还是如约而至,因果垂下了手随便他怎么做了。
混着药膏与血腥味,他对于因果身上的味道总是概括于一些化学品,可惜他死不了,不然早就中毒千百次了。
他只是吻着那牙印,并没有上口再制造一个新的记号。
“你是不是比起活着的我更喜欢死了的我?”
因果还在出神,就被他突兀的一句话给拉回了神来。
“我一个都不喜欢。”她狡辩道。
而他的舌头慢慢地攀上她的下颚,一路一个吻,把她亲得双腿都夹了起来,下面热流涌动,催生的粘液混在其中,一只手缓慢地钻进她的大腿内侧,她紧紧夹着双腿不让他靠近,又开始推着他说“你还是去死吧”,但他把热气扑在她脸上,随即说“那你例假又要往后延一天”,不等她辩驳就吻上了她的唇,甚至把舌头搅进她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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