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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种,是男人对女人的爱,我曾经想过脱下你的衣服把你抱进怀里,而不是让你在我梦里狡猾的像个抓不住的泥鳅。我……”他还要说些露骨的话。不然要怎么样才好,他这时才发现,这种诡异的爱他也无法解释,即使他在脑海里演练过千万遍。
欲是最直白的表达。
“你疯了?”江照大惊,打断他。
他们还在疲乏着说着。
“哥,我们,我们以前那样就要很好,或者,或者是让你有了一些关于异性的错觉,但这都是兄妹之间的相处……你一定是……一定理解错了,你不能爱我……不能,别人知道了会怎么想?他们一定会觉得你得病了,mama……mama还有爸爸一定会打你,骂你,不能……不能……你别吓我,你收回那句话好不好?”
江照哭了。
下垂的眼尾看着楚楚可怜。
“哪句?”
她不愿重复,“你说好了,你说好下辈子还愿意当我哥哥的……你不能这样……”
她被吓坏了。
江何也在流泪,起身抱着meimei轻拍,江照还是习惯性地依赖他,贴着他的衣襟抽噎,可他像恶魔,在她耳边低语,的声音晦涩沙哑。
“不,江照,我没疯,我们先不讲以前,不讲别人,不讲那些过往的相处。我们讲现在。这个宇宙的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