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平地捡钱的调性。
山月:?
山月僵硬地扭过头,看向水光:“这就是你们搞钱的路子?”
水光肩一耸,头一缩,嘟嘟嘴,嘴唇子水灵灵的,声音无辜又委屈:“.啊——”
“这醉汉明日醒过来怎么办?不怕被报复?”山月不可置信发问。
“他们都是船夫,在码头停靠通常不超过一日,他没有时间来找我们麻烦.而且杏林堂归禁宫六司辖管,他心里存着坏心,就算吃了亏,也不敢声张的。”水光声音软软的,柔柔的,还是像只小狗,像只蹦蹦跳跳的快乐小狗。
“万一打死了呢?!”
“小白家里是杀鱼的,练的童子功,她一槌头下去,鱼只会昏迷,不会死,若是死了,鱼肉就不嫩了。”
山月:.怪道觉得那醉汉昏迷的样子,像条泥鳅呢!!!
“那个驼背老汉呢?若是他见钱眼开,或是个墙头草,你们怎么办!?”山月继续问。
水光眨了眨眼,声音糯得像糍粑:“不会的不会的,我给他孙女瞧病,每十日都要去施针的——老赵头人可好了!”
人很好的老赵头,正在隔壁的街巷,龇牙咧嘴地剐醉汉的裤子。
山月眼前一阵眩晕,快要没站住:“这么说来,你们还真是人尽其用,万无一失呢?”
水光“嘿嘿”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还有精进的地方——浣娘哭起来有点假,若来人没有醉得很厉害,分辨得出来她不是真害怕。”
山月:.“没有叫你反复推敲、精益求精!!”
薛枭别过脸去,嘴角比刀鞘还难压:这两姐妹,大的像坨冰,看着又疯又狠,实则凡事讲原则、有底线;小的这个,像团火,快快乐乐、机灵天真,实则藏着没心没肺的狠戾。
被长姐一吼,水光十分识时务地将头再一缩,圆溜溜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声如蚊蚋:“他们活该的呀我们才被流放到秋水渡,就有船夫来扰,我们一合计,人总不能被饿死吧?便想了这个招儿——劫下的钱,我们也没胡,老赵头孙女得吃药、邻村的王寡妇也要吃药、街上的黄婶子家两个小子要喝米汤这些船夫仗着来去自如,无所顾忌,那我们凭什么不能反击?他们来扰我们,就该留点钱来赔罪呀!我留着钱也有大用处的!”
山月想起留给水光的钱,全都变成了二嬢她们上京的盘缠。
山月不禁抚额,有气无力:“.你有什么大用处?”
水光闷了闷,眼珠子一转,没说话。
“既因时疫未入宫,如今便在宫外好好待着,这等营生——莫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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