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又没作奸犯科,侦缉司总不能因为爷爷那辈儿是反贼就杀我们……而且他们貌似也没查到我们,杀相公者,另有其人,那年小崽儿在我肚子里还没三个月大……”
“谁?”赵无眠一直静静听着,这才开口。
妇人回忆片刻,继而摇头,“不太清楚,恩公当年说,他也在查此事,明显也不知是谁在清剿我们,只给我留了银子,让我搬家……”
说着,妇人自剑匣取出银票,放在桌上,朝赵无眠笑了笑,
“我一直留着的,没敢……是琢磨着恩公若有朝一日遇到困难,这银子留着,说不定就有大用……”
赵无眠顿了顿,道:“该的,让自己日子过好点才是……”
说着,他又问:“当年我身边还有没有跟着其他人?”
妇人摇头,“我只与恩公有一面之缘,那会儿单瞧您独身一人。”
有势力在清剿逐北盟的后代,而他当时正在查此事……
赵无眠琢磨几秒,暗道这会不会就是年前联合西域圣教,一起害他的势力?
妇人继续道:“五月份,我被人掳走,其实那人不是想欺辱我……我能看出来,他和当年杀我相公的人,是同一势力。”
观云舒坐在赵无眠身旁,小手捏着茶杯,美目出神,也在琢磨……
只不过她想的是洞文方丈的事儿。
师父莫名其妙来扬州帮妇人,约莫也是看在这逐北盟的份上……洞文方丈年轻时,是不是和这逐北盟,也有几分渊源。
观云舒认为自己或许找到了点线索……洞文方丈游历江湖这么久,兴许就是和这逐北盟有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