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仗势欺人,却又无所畏惧,其实就是看准了来瞻和你们张家人要脸,不会打他们。嘴上说的,跟他们心里想的,那是两回事。”
张延龄道:“说来凑巧,我与伯父所见略同。他们正是一边骂我们欺人太甚,一边却又觉得我们不敢把他们怎么样,才会如此肆无忌惮。既如此,那为何不索性成全他们?找一些人,将他们暴打一顿?”
“这……”
李孜省一时间没摸清楚状况。
张延龄继续道:“家父一直说,树要皮,人要脸,但也得分场合,如果面对那些本身就是不要脸不要皮的家伙,我们为何非要给他们留颜面呢?颜面这东西,在权势和地位面前,一文不值。”
“呵呵呵……”
李孜省已经忍不住笑了起来。
但这笑容,既不开怀,也不敷衍,却蕴藏深意。
张延龄道:“伯父带人来,是为了帮我清场打人的吧?”
“正是。”
李孜省笑道。
庞顷一听,不由皱眉,赶忙用眼神提醒李孜省。
咱不能由着这小子胡来。
你不都说了,带人来是为了把事态扩大化?
怎么成了帮主家打人?
张延龄笑道:“您看,您是大人物,今日竟为这点儿小事而来,晚辈心中甚是感念。您不愧是家父最好的朋友,都没什么能回报您的。”
“你说这话可就见外了。”
李孜省笑道,“之前我在诏狱中,你不就帮过我的忙吗?我不过是投桃报李罢了!接下来,是直接开打吗?我跟炳坤吩咐几句,若马上就要动手的话,我得回避一下,免得误伤。”
张延龄道:“倒也不用着急,我已经安排了恩师柴先生出面,先跟他们讲道理。如果理能讲得通,他们愿意收手,或能避免一场械斗。若不然……他们不讲理的话,那就只有用棍棒侍候了。”
“嗯。孺子可教也。”
李孜省道,“这样,贤侄啊,我看你那个什么先生已经出来了!你先过去调度,我跟炳坤说两句,稍后就来。”
“好,伯父您先忙。”
张延龄行礼后,便带着张鹤龄等人往门口围拢过去。
……
……
“道爷,您可不能任由那小子胡来。”
庞顷担忧地说,“京师首善之地,天子脚下,朗朗乾坤,在此打人,罪过可不小。这不正好趁了那些闹事者的心意,令张国丈名声受损?”
李孜省感慨道:“我本以为我格局高,没想到在这小子面前,竟被比下去了……真是颜面无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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