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从覃吉那儿得到答案,但还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提到这里,爱妃她要着急呢?”
覃吉也很尴尬:“因为那种补,关乎房帏中事,乃是敦伦之中……能更加……嗯嗯……”
到这里,朱祐樘算是彻底明白干嘛的了。
“难怪啊。”
朱祐樘道,“皇祖母是担心我那方面不行吗?”
“可能……是吧。”
覃吉也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好。
你这孩子还是太过实诚了,你说你啥事都往外吐露……好在你今天遇到的都是自己人,要是当着外人的面问出这个问题,你说这能不让人尴尬吗?
“皇祖母也是,当着爱妃的面就提这个,让人多不好意思?”朱祐樘道,“不过下次我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覃吉心说,还下次呢?
老太太就是在试探你,既然试探完毕下次她也就不问了。
“对了,殿下,还有一件事,乃今天早上刚传来的消息,说是张鸿胪那边继迁太常寺少卿后,又调进了翰林院,做上了史官修撰,估计这两日就会去赴任。”覃吉道。
朱祐樘笑道:“是吗?好像我这岳父一早就有进翰林院的想法,没曾想,事突然就成了……对了,你知道是怎么成的吗?”
覃吉摇头:“具体是如何做到的我也不太清楚,大概是有人举荐,又得陛下首肯,便能如此了。
“在外人看来,翰林院的差事,清闲得要命,官秩不高,俸禄也不高,唯一的优点就是清贵,正四品的大员调过去,未必就是优待。但对文人来说,进翰林院乃毕生追求,张大人也算是得偿所愿了。有了这段履历,将来有机会的话,张大人或能进到东宫讲班,侍奉太子左右。”
“我也希望如此。”
朱祐樘笑眯眯道,“你应该早点儿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我,我告诉爱妃,她一定会很高兴。”
覃吉笑道:“待太子妃午睡后,我再去通传,也挺好的。”
朱祐樘白了覃吉一眼:“让爱妃高兴的事,我亲自去说不是更好?留到晚上我再告诉她吧……
“要是岳父能隔三差五到宫里来,我就不用派人出宫找他问策了……哦对了,你知道延龄,也就是爱妃的二弟,现在在哪儿就学吗?”
覃吉道:“听说家里专门请了西席授业。乃一位山西来的生员,名叫柴蒙。”
朱祐樘惊讶地问道:“老伴连这都知道?”
“呃……只是问了问。”覃吉道,“太子殿下,咱快些去上课吧,东宫讲官等候多时,别让人家久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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