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遇到有人参劾李孜省,还是头铁的太子岳父,覃昌之所以要主动跟皇帝禀告,更多也是想借助他人之手打压日益嚣张的李孜省。
李孜省在朝中的地位太高了,皇帝几乎所有大事都要询问他的意见,以至于司礼监也受其压制,覃昌自然不甘于人下,关键时刻反戈一击。
朱见深冷声道:“那就派人去查查,看看是否真如张峦所言。”
覃昌请示道:“那陛下……调查之后,有何说法?”
“若李孜省确实收过银子才给这些人请旨授官,那就让他把银子退还回去,再把这些人革职。若没有,李孜省便是秉公推荐这些人,那就降罪张峦。”
朱见深不耐烦地道。
“是。”
覃昌急忙应答,心中窃喜不已。
因为他隐约觉得,张峦能查到这个份儿上,必像万安所说的是东宫那些看李孜省不顺眼的翰林讲官在背后提供的名单和参劾方略。
也就是说,张峦的参劾必然是有理有据,经得起查验。
若是这样,只要把事实真相查清楚,就够李孜省喝一壶的了。
“对了,那些人现在都是什么官职?”
朱见深突然又问了一句。
“他们……”
覃昌瞬间觉得不妙。
“也罢,先去查吧。”
朱见深最后一副慵懒的口吻道。
……
……
覃昌走出乾清宫,韦泰正在外边等他。
听覃昌大致把情况一说,韦泰惊讶地问道:“陛下这是信张峦,而不信那位李仙师?”
覃昌也有些奇怪,若有所思道:“陛下只是问了一句他们是何官职,这就足以说明陛下知晓这些人全都放在一些无关痛痒、可有可无的位置上,陛下怎会为了几个不相干的传奉官而影响对李孜省的信任?”
成化朝中晚期传奉官大多都安排在一些相对闲散的职位上,诸如上林苑、太常寺、道录司等地方,这些人全都是挂职而无正差,就算偶尔有几个正差,也多是什么钦天监跳大神的存在。
韦泰问道:“那……陛下是否想以此来针对张峦?再或是要处罚那些暗中给张峦出谋划策的文臣?”
“不清楚,别来问咱家。”
覃昌有些麻爪,皱眉道,“今年以来,陛下的脾性跟以前大不相同,这种时候你让咱家如何做判断?陛下让怎么查咱就怎么查,名单全都在这儿,就由东厂去稽办……事情就交给你了。”
韦泰把张峦参劾的奏疏拿在手上,咽了口唾沫道:“还真是会给人找事做……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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