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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凛平稳的呼吸立刻变得粗重混乱起来。
“他放弃了什么对你而言根本是毫无意义。”
他很想争辩说我比他付出得更多,可原凛从来都是做的比说的多一万倍的人,他说不出这种话来,堵在心里的郁闷便扭曲成不堪的模样。
手指从濡湿的xue口拔了出来,能够感受到xuerou紧紧吮吸的依依不舍,原凛呼吸混乱地低下头来拉开裤链,肩膀上的少将军衔仍然亮闪闪的,胯下却从制服裤子里挺出了贪婪欲望的凝结。
大腿被他猛地按住拖了过来,时酝一个重心失衡便躺在了办公桌上,腿心间刚刚感受到灼热硬物的触感,下一秒便被深深地完全顶开来。
桌上的文件和物品被时酝弄得乱七八糟,大腿根被他紧紧控制着不准动,性器的深入几乎是从一开始就直击深处,不管不顾。过于yin靡下流的呻吟声和流水幕墙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冰冷的办公室也像是终于有了灼热的温度。
快感太过强烈,时酝控制不住地挣扎扭动起来,乳rou像是摇摇晃晃的果冻,眩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响亮的巴掌扇在晃动的乳rou上,冷白色的肌肤上也泛起了绯色的爱痕。
腿心间的水液多得要命,在这种完全清醒的时候被原凛按在他常用的办公桌上插入,狭窄的甬道被他紧紧地扩张填满,眼前满是他制服胸前穗带的晃动,更像是某种邪恶不堪的欲望成真。
有时候时酝在这里向原凛提交汇报,等待他阅后答复的时候,时酝时不时地便会想,要是趁这种时候向原凛贪婪求爱,究竟会被他怎么冷着一张脸教训,可最终还是理智压过了这种飘忽不定的欲念,时酝没想过先失控的会是一向冷静自持的原凛。
从前狠心抛下她一个人的原凛,现在好像也会恐惧分离和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