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那你在我眼里就只是个蝼蚁。”
“道安王这声岳父老朽实在不敢当。”,季渊嗔道:“道安王大半夜带领铁甲直闯老朽府邸,老朽倒想请道安王赐教,所来为何?”
顾庭琛压着步子行至他跟前,与他正眼相对:“本王只问一次,老皇帝禅位前可有交给首辅大人什么东西,廷封去了何处?”
季渊镇定自若的应道:“陛下为顾全大局主动禅位,道安王怎能妄加揣测?至于廷封,他家中老母病故,回去奔丧莫非也要向道安王禀报?”
“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阿爹怎还在撒谎?”,季宁溪拧眉道:“廷封母亲早已亡故,他奔哪门子丧?”
“你这孽障。”,季渊气得面色铁青,愤怒的瞪向季宁溪。
季宁溪却不管不顾,直面顾庭琛:“道安王,家父定是让廷封前去迎永宁王了,您和太后可不得不防?”
“一派胡言。”,季渊强辩道:“永宁王向来识得大体,怎会在此时与太后为敌,置大邺朝于险境之中?”
“是吗?”
季宁溪冷森森一笑:“他若真是个识得大体的,这个时候就该主动前往北境戍边,而不是拥兵自重,与朝廷对峙,否则女儿只能怀疑阿爹勾结永宁王里应外合想要谋朝篡位。”
听着父女二人吵得不可开交,顾庭琛饶有兴致的拿起一本书卷翻了翻:“季首辅,探子来报,越州境内近来军队调动频繁,你说说本王是该信你还是该信你的女儿呢?”
见季渊沉默不语,刘章直接拔出半截佩刀,厉声道:“首辅大人,还请你老实交代,廷封是否授了你的意,前往越州送皇帝旨意去了。”
“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季渊目光坚毅:“陛下深明大义,家国存亡之际,陛下绝不会挑动内乱。”
“看来首辅大人这嘴还挺硬。”,顾庭琛已然没了耐性,冷冷招了招手:“那就请首辅大人前往诏狱一趟。”
刘章带着人正要上前押解季渊,忽听一道凌厉的呵斥声从后面传来。
“住手。”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廷封风尘仆仆的行了进来。
将一封密封的奏折递到季渊面前,廷封毕恭毕敬道:“老爷,小的不负所托,已劝服永宁王出兵北境戍边抗敌,这是永宁王的奏疏。”
听到这话,顾庭琛一脸错愕的抢过奏折打开细看了眼,经不住摇头道:“他怎会主动选择前往北境戍边?”
“启禀道安王,越州军二十万铁骑皆已集结在徽州边境,只等朝廷一声令下,永宁王便会亲率所有人马赶赴北境。”,廷封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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