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有必要了。”
如果爱要用金钱量化,她会毫不犹豫去参加被爱程度比赛。
他给了她最大的底气。在世界任一角落,都坚信自己永远富有而自由。
同时又会记得带她吃她喜欢的苍蝇馆子,人均叁十块钱的糖水铺。
人长期幸福到某种程度,时间就不再是一种刻度,而是感触本身。每流逝一秒钟,幸福就在生命里长高一厘米。
她这样想着,将芋圆送到他唇边:“你也试一试。”
夜幕降临,她知道他最需要什么,又想要什么;原始和本能当然是爱的外化,但女孩总是需要更多浪漫细节。
“我再吃一个冰淇淋好吗?”她往下拽着他的手,频频回头,“他们说,dq那个新品巴旦木——”
“不好。”
他揉她的脑后:“注意一点。”
上个月是19号来的生理期。
她吐吐舌头,继续挽着他:“好吧,反正我最近也长胖了。”
路过vca,他下意识想牵她进去。
他送了那么多腕表,最后发现他家孩子还是戴情人桥最合适。
今晚准备的项链也是,那她就是适合这个品牌的调性。
他希望带给她永不出错的感受。
“……不要。”小姑娘小声制止,“不想买了。”
上学用不到。
“好。”他任由她决定约会的每一步骤,“那回家?”
她又捂住嘴巴,眼睛滴溜溜转。在笑。
夜晚时总会发生同一件事,但每次的快乐都不同。
“情人节,”他低声提醒,“不可以奖励我吗?”
“可以!当然可以。”她踮起脚,可惜身高差太大,踮脚都无法营造耳语,“回家。”
她知道她还会收到情人节礼物。
她根本没办法形容她得到的爱。甩开宠爱太远,高于溺爱太多,接近无条件却比无条件更加安全,不必患得患失。
浴室里绽开一池香气。
“……今天起得很早,”说话声音低低的,“现在早上的课都好多人不来。”
他专心埋在颈项间亲吻。
“哥哥……”
他锲而不舍地纠正:“不是。不要乱叫。”
“我不想叫老公。”她用手摸上他的脊背,“我才十九啊,叫老公好像有点老气横秋的。”
她是说这个称呼。他理解成他有点老气横秋的,眼睛掀一掀。
二十六,不至于吧?
“好烦呀,妈妈说下个月要带我回北京。”她侧过脸,贴住他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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