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朱子柳淡然一笑,举起折扇,朗声道:“蒙古者,原本不过是草原之民,逐水草而居,骑射为生。劫掠杀戮,可谓尔等本性。然下之大,并非只凭刀剑便可永世相守。”
他微微一顿,抬眸看向金轮法王,眼中满是睿智之光,继续道:
“你们蒙古人,何曾知晓如何耕田种地,何曾晓得赋税兴国之法?你们可曾推行教化,让百姓得安居之所?下非止武夫之下,治国者,需通文理,晓教化,重民生,讲仁义,若无文化承继,如何号令下?”
朱子柳的声音温润,却掷地有声。
场下众人纷纷点头,许多老江湖拍案叫好,一些先前默然不语的豪杰亦是兴奋不已。
“对啊,蒙古人根本不懂治国,怎配做下共主?”
“自古有德者得下,岂能只凭屠刀霸业?”
“这才是真正的大义之言!”
金轮法王闻言,目光骤冷,他沉吟片刻,微微眯起双眼,已然意识到朱子柳并非等闲之辈。这番言辞看似简单,实则句句诛心,他若再反驳,便等同于自承蒙古只会劫掠,而无法治理下。
他的确可以凭借蒙古铁骑横扫城池,但要论治国安邦,蒙古人确实远远不及汉人。更何况,他此次前来,终究是为了夺取“武林盟主”之位,而非真正与大宋朝堂争下,若是再与朱子柳辩论下去,恐怕只会越陷越深。
想到这里,金轮法王眯起眼,沉声笑道:“朱先生博学多才,实乃中原之儒宗,老夫今日受教了。”
他话虽客气,语气却明显敷衍,显然是不愿继续此话题。
然而朱子柳却并未打算就此收手,他轻轻一笑,旋即又问道:“既然大师承认我大宋之文化昌盛,不知大师归顺我大宋,服蒙古前来投降,岂不是美事一件?”
金轮法王面色一滞,显然他也听出了这,朱子柳就是故意气他,也不是真的劝降。
他来茨目的,原本是想以武力震慑群雄,再以言辞动摇武林正统,逼迫众人接受蒙古武者的统治,甚至为之后的忽必烈和宋庭之间的合作铺路,为忽必烈争取更大的好处。
然而,如今话题被引到了大宋文化兴盛之上,他若是承认,自然就失去了站在中原武林的资格;若是否认,便又等于直接承认蒙古人治国无能,根本没有资格统领下。
一时间,进退维谷。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南宋内部,忽必烈的事也是一个秘密,像朱子柳这些人,根本不知道忽必烈已经叛逃到卫城的事,金轮更不知的事,此时的忽必烈根本不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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