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坐着，倒也不尴尬，只是都难免回想起从前。

程瑶发现陈昊阳带着戒指。

“我结婚了”陈昊阳主动解释。

“恭喜恭喜，我也结婚了”

程瑶没戴婚戒，但是陈昊阳对于程瑶结婚了这件事，毫不意外。

当年一场多少带着点欺骗性质的开场，以真正的男主角出场为结束。

那一天，他本想向程瑶坦白一切，再真挚地表白时，有人找到他。

陈昊阳再不问世事，也不可能不认识，站在面前的是何等人物。

陆亦铭三言两语，挑明了他和程瑶不可能，再开出无法拒绝的条件。

陈昊阳非常非常想对这个现实的世界叛逆一回，为了程瑶，也为了自己，在寝室不吃不喝坐了一天，最后还是照陆奕铭意思办了。

就像当初照王励文的意思和程瑶交往。

再不甘心，也只能红着眼说分手。

在这场关系里，一前一后由不同的人作证，他是多么的里外不是人。

程瑶到现在都不知道当年交往的实情。

陈昊阳暗自观察，虽然经历过变故，程瑶举手投足间仍然有当年不染世事的纯真、自由。

不胖不瘦。

好像，还没了那股千金大小姐的娇气脾气。

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