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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萍起身去关窗,外面雾气依旧浓厚,伸手不见五指,隐约传来熟悉的声音,关窗前似有模糊影子一闪而过。
她回到位置上,举起戒尺细细看起来,状若无意道:“来也是一桩奇事,这雾气,在山里头也没那么浓,越靠近此处好像雾气越浓,你怪不怪?”
“嘿,做好了!”
谢长萍面色一喜,她手中戒尺长约五十厘米,宽三厘米,厚约半厘米,是戒尺标准长度,得亏她支教时为了省钱亲手做桌椅,习得一手好木工活,做出来真是半分不差。
“这树枝是我从山上一棵被雷劈焦的树上取的,也不知是什么树,不过想用来教导不良之事正好。”
不知从谢长萍的哪一句话开始,丁林的脸色越发狰狞难看,火塘里的火势弱了三分,屋内无风自起。
哪怕谢长萍早已做好心理准备,此刻心中也一个劲地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