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自然能找一百种借口,高高在上地指责为什么是别人淹死。
可他们读书人,读书不仅是为了安身立命,更为了黎民百姓。
他们是浅滩上的救护员,是大漠边境的荆棘墙,本应该起到保护作用。
而不是像黄处厚一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吃罢饭,众人离开客栈,经过昨公堂对峙一事,秦扶清再战出名,今围绕在他身边的读书人都少了很多。
可也并非没樱
这世上总不缺热血之人,有读书人拦住秦扶清,问他道:“你昨日要管百姓,你想要怎么管?难不成就在这里闲逛吗?”
正在闲逛的秦扶清略有无奈,“兄堂,你想让我怎么管呢?”
那读书人涉世未深,皱眉道:“我也不知道,官府不管,不许开仓放粮,那咱们就施粥赠衣,总有法子能解决的吧?”
“你可知城外有多少受饿的百姓,你又能在城里找到多少愿意施粥的善心之人呢?”
秦扶清耐心地问他。
“这……”
城里有钱的人家,几乎都是刘李陈王之流,但凡有些良心的,不与他们同流合污的,早就搬离睢县了。
秦扶清拍拍他的肩膀,对他道:“不出三日,这事就会解决的,不要担心。”
那人脑袋冒出一个问号:“?”
不出三日?这人可真能吹牛!
可看秦扶清笃定的样子,又莫名有些相信。
秦扶清写了一封信,让弟弟搬救兵去了。
他当然不会真到认为自己能够以一己之力就能惩治睢县这些自大的乡绅官员。
而这些人也根本不会怕他。
那他们怕什么呢?
当然是怕硬啊!他们怕比他们更有威严的人。
恰好秦扶清在来睢县之前,从老师那里得知知州大人就在平阳府,而知州与学政素之问又是故交。
秦扶清送去两封信,一封是先送给素之问的,一封则是送给知州大饶。
秦扶清之所以这么做,是出于两点考量。
第一,黄处厚在睢县贪污受贿,行事一向十分大胆,要这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可睢县这堵墙,实在太严密了些。
秦扶清猜测有两点可能,一是睢县确实上下一心,十分黑,无人泄露家丑。
二就是黄处厚上头有人,只要买通知州,他多年不升迁也无事,只要在睢县做一的知府,他就能多捞一的银子,可捞的银子在睢县这地方,能花的安稳吗?
秦扶清不能咬死知州肯定收了黄处厚的好处,他只能防备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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