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金子似的。
他跪在地上,大声道:“我叫乔磊,我愿意跟着大人,可是……大人能等我吗?”
“你可知我是谁?我要收你做学生,将来再也不会有人像今日这般欺负你,我为什么要等你?”
众人看向乔磊,眼神里不仅是审视了,还有些羡慕,这孩,居然被一个举人收做学生,他可知什么叫学生?
秦扶清的话很狂,可没人回质疑他话里的真实性。
“我,我也想做大饶学生,可我还有爷爷,我只有爷爷一个亲人,我要给他养老送终!”乔磊心有不甘地出这句话,似乎在人交战。
秦扶清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乔磊的爷爷急忙要跪,生怕孙子因为他耽搁了大好前程。
秦行拉住他,秦扶清道:“谅你有这份孝心,做我的学生,若是没有良心可不校你们爷孙二人收拾收拾东西,到城里文汇楼找我吧。”
秦扶清留下秦行,让他在村里看着乔磊爷孙俩,顺便盯着村里,谨防李家人去而复返。
他带着一行人回到城中,没有任何耽搁,秦扶清来到县衙外,敲响鸣冤鼓。
“咚!咚!咚!”
一声接着一声的鼓点如同雷震,惊醒半个睢县。
“谁在敲鼓?”
睢县的鼓落了一层灰,不知上次有人敲响时,是什么时候。
秦扶清站在凛冽寒风中,有人打开衙门大门,愤怒道:“何人敲鼓鸣冤!难道不知县衙的规矩吗?”
“是我击鼓,请问县衙的规矩是什么?”
衙吏不识秦扶清,上下打量道:“不管你是谁,只要敲响鸣冤鼓,就要先受二十大板!若是不想挨打,就要掏钱赎买!”
睢县文人闻言,不由得捂住眼睛。
有人悄悄从人群中隐去身影,直奔唐珂家中而去。
“唐兄,唐兄,大事不好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