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巧斜坐在梧桐树下搭建的秋千上,手里捧着一本书,一旁的桌上摆放着点心和果脯。她时不时伸手拈来一个放入嘴里,心思却不在零嘴上,全然投入书郑
秦扶清霸占了大哥的躺椅,树荫遮住眼睛,在秋日的暖阳下昏昏欲睡。
三巧坐在廊下,手里打着彩络,她不知去哪寻了门好生意,买些染色的彩线,变着法编各式各样的络子,有些姑娘买去和头发一起编起来,有些挂在腰间,价格不贵,奈何三巧手速快,闲着没事编大半,每日也能攒下二三十文钱。
挣得是辛苦钱,一巧笑她闲的挣这些钱,三巧嘴一撇,毫不害臊地反驳:“一二三十文,一年两年也有不少钱,我攒着都是我的,谁也不给,将来给我做嫁妆!”
她一,二巧也笑了,问她道:“难道你还怕三弟让你嫁出去吃苦受罪不成?”
三巧倒是硬气:“他给的再多,也是他给的,我挣得再少也是我挣得!”
秦扶清知道后,对平时没怎么关注的亲二姐,又多了几分关注。
家中四个姐姐,要与他感情最好的,还得是大姐一巧。一巧比他年岁大,当初家中情况不好时,一巧已经懂事了,照管弟妹妹成了她的责任,到现在,她身上还有一种要把弟妹都照菇位的责任福
三巧比秦扶清大的不多,等秦扶清去读书时,求学在外,归家不多,真正与她处出感情的时间也不多,再加上有猫娃子、锁头和驴娃子迥异性格吸人注意,三巧的安静更让她失去存在福
听到她的话,秦扶清心里不知有多宽慰。
至于给姐姐们的嫁妆,有他在,就是姐姐们最好的嫁妆。
这点秦扶清能够拍着胸脯保证。
想到大姐,秦扶清问道:“不是大姐出去买东西了么?怎的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