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立太子，难道是想学九龙夺嫡吗？

娄雨贤解释道：“陛下早年英明神武，征战沙场，与别的君主都不太一样。”

紧接着便了早年立太子的一些传闻，朝中催立太子并非一年两年的事情了，早年间旭武帝为此发脾气，杀了不少谏臣，放下话，催他立太子，就是催他在战场早死，不吉利。

旭武帝好大喜功，不喜听从旁人意见，早年时更是如此，一时间无人敢劝。

后来陛下年纪渐长，朝中也无大的战事要他争伐，立太子一事也就慢慢搁置下来。

旭武帝虽然有不足之处，可他也有过饶地方，精力异于常人，不仅能大刀阔斧地改革朝政，还能扬鞭上马，四处奔腾。

他身体健康，又执意不立太子，后宫里不断诞下皇子，就算陛下哪出问题，也能有皇子顶上，这就让大家松了心思。

一直到现在，其实朝中催立太子的呼声一直没停，陛下一直当做耳旁风，就跟民间赌坊押宝似的，世人都看好大皇子，他偏要把兵权给二皇子，大家转向二皇子，他又格外宠三皇子的母妃。

表面上做到了一碗水端平，实际上只会让朝臣摇摆不定，加剧党争。

高皇帝远，这其中弯弯绕绕，娄雨贤这种久居乡下的读书人不一定知道，柳祥贵也不一定知道的清楚。

素之问却是知道的。

秦扶清若有所思，按照经验来，这样下去早晚会出事，就像在边城遇到的五皇子……那个位置的吸引力，可不，足以让人为此疯狂了。

他大概明白过来，现在的朝廷一片混沌，就像是憋久的高压锅，指不定哪就出差错了。

所以不站队，少站队，最好。

实在非要站队，也不能随波逐流，被人榜下捉婿，以前途为代价站队。

也不是不能拒绝，可就像他现在拒绝柳祥贵一样，势必会得罪柳祥贵，将来去京城拒绝别的高官，也是一种得罪。

“扶清，你是个聪明人，听懂这些就该知道，我和你老师也是为你好，我知道你心有下，想做出一番事业来，正因如此，才万万不能因为婚配之事误了前程啊！”柳祥贵苦口婆心地劝道。

秦扶清忙道：“学生知道两位恩师一片苦心，从前不曾了解朝中局势，幸好有恩师指导。”

柳祥贵继续道：“还不指这些，就你明年参加春闱，是走陆路还是水路，去了要拜访谁，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这其中都是有门道的。石明卓家中有人做官，自然了解一二，你与殷杰却是一概不懂，我与你了，自然就是与他了，今日之事，你回去还要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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