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受了些风寒,可惜未能中举,让爹和娘面上无光了。”猫娃子早比他爹娘长的都要高了,谁能想到他当初出生时只有四斤二两呢。
的就跟个刚出生的猫崽子一样,就连产婆都,这孩子太,估计保不住。
秦阿爷蹲在院子里半宿,听到刚生产的二儿媳哭啼,道乡下人惯给孩子起贱命,免得叫阎王给收走,拍板给孩子起名叫猫娃子。
赵草儿怀孕时累着,哺乳时没奶水,得亏王丽梅与她产期没差多久,还给猫娃子喂过奶。
王丽梅有娘家担待,三两头送鸡鸭来,赵草儿没这命,婆家就那些鸡鸭,没舍得给王丽梅吃太多,反倒落她肚子里了。
赵草儿好似个没心肝的恶鬼,瞅见什么好处都往自己怀里搂,就为了把猫崽子似的儿子养大。
她泣不成声道:“娘不盼着你有大的出息,我只要我儿健康无忧,老了做个白头阿翁就好!”
秦扶清在一旁听着,神色动容,想到那句惟愿我儿愚且鲁,无忧无病到公卿。
下父母爱子之心,估计就是这样了吧。
回到家中,秦扶义被扶到房中休息,没过多久,钱鑫请来的大夫就到家门口了,等大夫给猫娃子看过病,好戏才刚开场。
王丽梅亲眼看二儿子没事,陪着看侄儿病情无忧,不知去哪折了柳条,把躲在驴棚企图避灾的儿子揪住耳朵揪到正厅让他跪倒在秦家祖先牌位前。
“跪下!”
锁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秦扶清听着都心疼弟弟膝盖。
连忙看向他爹想要求助,谁料秦春富手一摆,声道:“你不知道你娘这几担心成什么样子,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两眼一红泪珠子就掉下来了。”
秦木桥在搓麻绳,嘴里没半点心疼,“这臭子,就是活该!”
可听着正厅里传来噼里啪啦抽孩子的声音,眼角忍不住抽搐,搓麻绳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郑红红很能理解大儿媳妇的心思,她如今把家都交给俩媳妇管了,也不想插手太多,人上了年纪,就想清闲,她现在就盼着抱重孙。
一边让秦扶清坐下吃零嘴,一边道:“别管你娘,她下手有分寸。”
抽了半会儿,王丽梅才停下动作,一抹鼻子眼泪,狠狠骂道:“翅膀长硬了你!有点本事就不把我当你老子娘了!一声不吭就敢离家?谁给你的胆子?”
锁头一声不吭,任娘打骂,秦扶清在外头听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也知道自己现在不能管太多。
锁头此举,是太冲动了些。
万一路上有什么差错,叫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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