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只能在此停留,伺候秦扶义吃饭喝水上床休息,到半夜,还是出事了。
秦扶义呕出一口血来,红着眼珠子拉着秦扶清的衣袖,眉目苦楚道:“怎么就是比不过你!”
罢,人便晕了过去。
这可把秦扶清给吓坏了,他此前从未想过,自己竟然成了二哥的心魔,考不过他,就这么重要吗?
急得他半夜又找大夫来,给秦扶义扎的跟刺猬似的。
到邻二晌午,秦扶义才幽幽转醒,有所好转。
秦扶清怕自己再刺激到他,便让殷杰进去照看,再好好劝一劝他。
殷杰对秦扶义道:“你你,这又是何必呢。闹这么一出,把扶清吓得都不敢见你了。”
要谁最了解秦扶义的心思,当然非殷杰莫属。
若是他没有擦边中举,他会不会因为不甘心吐血呢?
他明白,秦扶义绝不是因为嫉妒或是怨恨,他只是不甘心。
为什么日复一日的努力,就是比不过那个人呢。
好像往日的努力都成了笑话。
偏偏他们还怨不得,只能自怨。
秦扶义不言语,也不知他怎么想的,他身体一日不好,秦扶清也不敢贸然回家。
他耽误在平阳府的时间里,中举称为解元一事,正在火速飞往安溪县城。
“好!这可是大的喜事啊!”
当喜报传回安溪县衙时,柳祥贵激动地差点拍断桌子。
恨不得抱着秦扶清亲上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