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秦扶清给他喂药,他不肯喝,让他吃饭,他也不吃。
江蒙来时,赵靖紧抿着嘴,和靠近嘴边的勺子做斗争。
“你别管我了。”赵靖。
趁他张嘴话的时候,秦扶清赶忙把饭喂进去。
赵靖用舌尖抵住饭菜,秦扶清早有察觉,立马道:“你若吐出来,我绝对不给你收拾,就让饭在你脸边放馊!”
赵靖有点洁癖。
闻言,脸色一僵,到底没吐,嚼了几下咽进去。
闭上眼睛,又道:“我已经不想活了!”
又是一口饭喂进去。
江蒙看他俩相处模式,啧啧有声。有秦扶清在,他就不信这人能死成。
租的房子既然已经收拾好,赵靖伤情稳定,只需要静养,在药堂里占个位置,吃住都不方便,秦扶清便找人把赵靖放回板车,盖好被子,拉回家去。
他和药堂的容大夫商议好,到了该换药的时候,容大夫会亲自上门,或者让家里人上门换药,无需他们麻烦。
火炕一点燃,躺在床上,也不算冷。赵靖换洗衣服不方便,屋里点了炭火,温暖如春,就是每次三急的时候,赵靖都会崩溃一次。
为了减少崩溃次数,他不喝水,也不吃饭。
正如江蒙的那样,有秦扶清在,总不会让他死的。
又是一次尴尬过后,赵靖绝望地望向窗外,正是严寒之时,一切都是黯淡的,他只要一用力,就能察觉到手脚的无力。
秦扶清给他擦洗身子,赵靖喃喃道:“让我死吧。”
沉默半响。
秦扶清收拾完一切,端着盆出去。
一直到第二日,赵靖都没能看见他,久到赵靖以为秦扶清彻底放弃自己之后,秦扶清又回来了。
这次,他还带回来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穿的花枝招展,眉眼频飞的烟花女子。
那女人穿着红袄绿裤,不算年轻,抹了厚厚一层胭脂粉依旧能看见她眼角的褶子。
一进屋,看见床上的赵靖,她眼睛一亮 ,“就是他!哎哟,还挺壮!长得可真不错,细皮嫩肉的,年纪不大吧?”
一边回头问秦扶清,“少年郎,你要我伺候的就是这位爷?真是好差事,要不是俺没钱,就是倒给他钱,这差事俺也做!”然后一边要脱袄。
要不是扣子多,秦扶清估计还劝阻不及时。
赵靖都快崩溃了,虚弱地求救:“秦扶清!你又要做什么!”
秦扶清连忙把花大姐给拦下来,“花姐,我叫你来不是让你做那事,是想请你伺候他俩月,他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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