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好好过日子，不得为儿女打算啊。”

“唉，封夫人真是女子中的楷模，宁死也要守住清白，可惜！可叹！”

此起彼伏的声音充斥在他耳边，他只觉头疼欲裂，想起来将这些人统统赶走，却仿佛被禁锢住了，一动不能动。

而这时，郑无瞬间被院中传来的脚步声从梦里扯回现实，眼皮似有千斤重根本睁不开，唯有眼珠在眼皮下左右晃动。

他心头发紧，是谁，还有谁会来。

直到房门被推开传来云霞的声音，郑无心头绷紧的那根弦才逐渐松开，再次失去意识。

云霞没耽搁，低声与九疑了两句话便去左侧厨房熬煮红糖姜汤。

待云霞生了火将红糖姜汤熬好才与九疑一起喂郑无饮下。

云霞叹道：“还好能喂进去。”

九疑颔首，将空碗递给云霞后便心将郑无放平为他将被子拉到下巴盖严实。

又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郑无的意识逐渐回笼，身子已被汗液濡湿，他心探出手主动去触九疑的手。

在触到九疑指尖时，他没来由的顿了一瞬，很快便一点一点挪了上去，直到整个手掌放入九疑手中，与她虎口交握，感受着属于九疑的温度。

九疑仍撑着额角睡着，他不想打破这一刻的宁静，却被厨房传来的声响提醒着，已经很晚了。

他晃了晃九疑的手，见九疑逐渐转醒才委屈巴巴道：“阿姐，昨晚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九疑眸光一亮，喜道：“你可算是醒了！”

郑无再次追问方才的话，九疑扑闪着眼睫看向别处，道：“没有，孩子家家的别多想，既病着就好好歇着。”

九疑发现二饶手握在一起时的第一反应便是将郑无的手放回被子里，可他不肯松开，脑中再次浮现生辰那晚搭在他肩头为他遮羞的比甲。

郑无的泪顺着眼角滑落，提了提神，刻意抬高音量令他看起来不那么虚弱。

“我今岁十二，不是孩子了。”

九疑惊诧了一瞬，很快道：“不可能，你这个头至多不过十一。”

只方才那一句就已耗光郑无大部分气力，此时的声音又回到病恹恹的状态。

“我真的十二了，初见阿姐那日是我满十二岁的生辰。”

见他言辞恳切不似假话九疑才信了几分，兴许是生个头矮，又或许是还没到抽条长个的时候。

“十二也是个孩子啊。”

九疑完便将手从他手中抽出，不许他话，让他继续睡觉。

云霞在灶上煮好粥温好二人才离开。

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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