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极了。
后来一切都毁了,他离开了家,又回去,英雄堕落成了灾厄,家乡被熊熊烈火焚尽,他手刃了自己爱慕憧憬的将军,然后是在魔晄中的四年,扎克斯宽厚的肩膀,血液的腥气。
为什么是他呢?
克劳德难过地想,为什么人生如此艰难?
忽然间,他觉得很渴,于是他打开水龙头,把冰冷的自来水往喉咙里灌,他机械地喝着水,冰凉的水滑过喉管时他感觉很好,但问题也出在这里,等水滑进胃里之后,他的喉咙又会感到焦渴,它们只是光滑的肉壁,留不住渴求的水分,永远只能暂时性获得满足。
这就是他的喉咙的问题所在,也是他这个人的问题所在。
克劳德深深呼吸,他甩了甩脑袋,在床上躺下,是的,他不该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现在的生活他很满意,他不想改变,伙伴们的笑脸还在眼前,但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克劳德心里的沙漏已经将原本满满的雄心和热血漏了个干净。
晚上起床吃晚餐的时候,丹泽尔偷偷的把他拉到一边,他关上了杂物间的门,看向克劳德的眼睛里藏着一种克劳德无法理解的情绪。
"怎么了?"
克劳德问他。
"克劳德。"丹泽尔单刀直入,他的眼睛略圆,里面是孩子毫不作假的关心:"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克劳德摇摇头,他蹲下来,"你为什么为觉得我病了?"
难道他的表现失常了?他是不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干了不对的事?用餐时他缺席的次数太多?他是不是……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变化,和蒂法产生的差距越来越大,然后孩子们疑惑了?
"克劳德,你在睡觉的时候会哭。"丹泽尔把手搭在克劳德的肩上,试图用大人的安抚手法表达他的关心:"你哭的很厉害,克劳德,如果这不是病了,那是为什么?"
克劳德一惊,他像兔子一样猛地跳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丹泽尔:"我怎么了?"
他感觉声带干涩,摩擦时就像生锈的齿轮。
"你睡觉的时候哭的很厉害。"丹泽尔又重复了一遍,"克劳德,你觉得你应该去看医生吗?"
"不!"
克劳德吓了一大跳,然后他冲出了杂物间。
有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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