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霉花娘不知道的是,就在方才那的短短数秒内,万花楼从高阁到密室、从走道到楼梯,每一寸空间都被一股带着残酷战场上浓烈血腥味的狂暴威压毫不留情地洗礼。
一名护卫似只捕食的大猫,蓦地蹿过去将那花娘接住,顺手卸了对方的腰带,将她翻了个面放在地上,就像杀猪时攒猪蹄那样,把她的双手双脚朝后紧紧捆在一处。
等他站起来,那花娘身上但凡值点钱的物件都已静静地躺在他摊开来的两只手里了。
“张老板”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浑厚,不徐不疾:“好了。分作两队,开始搜索,财物装箱。另外,把所有人都集中到那里去,多找些空箱子来。”
他抬手指向平时万花楼歌舞宴客的圆形大厅。手指上硕大的黄金绿猫眼石戒指在灯火的映照下光华流转。
六名护卫条件反射地盯着那个一看就很值钱的戒指,齐刷刷跟着他手指的方向转头,动作像极了某种猫科类动物。
“还愣着?”
这一声并非男子的低沉浑厚,竟是女子的婉转悠扬。
六名护卫回过神来,赶紧躬身抱拳,飞快离去。
万花楼内部一片死寂。
不管是过道里、房间里,还是密室里的人,在这一刻,皆安睡如婴儿。哪怕某些饶鼻孔、耳孔里有淡淡血色溢出,也不妨碍他们的“酣眠”。
那些护卫似乎见惯了这种场面,面不改色,麻利地戴好面罩、手套,开始埋头作业。
万花楼中,黑衣护卫们忙忙碌碌。
观影厅里,一众看客聚精会神地望着大荧幕。
【午膳时间,角宫正殿的餐室里,满桌子的荤菜。
宫远徵目瞪口呆,宫尚角脸色更冷。
这些菜都是上官浅做的。
“献丑了。”她娇羞一笑。
宫远徵抱臂幸灾乐祸:“确实挺丑的。”
宫尚角无从下筷,宫远徵自顾自动了筷子。
上官浅眼珠一转:“远徵弟弟不用等等角公子再吃吗?”
宫远徵显摆兼挑衅:“我哥宠我,从到大,好东西都让我先吃。”
“宠归宠,礼数总要讲的吧。”
宫尚角道:“兄弟之间,何须礼数?”
他阻止上官浅继续开口:“吃饭。”
上官浅不甘寂寞地出声:“角公子自己吃吧,远徵弟弟碗里还樱”
宫远徵不悦:“不要叫我‘远徵弟弟’,只有我哥才可以叫我‘弟弟’。你不是很爱讲礼数?以后记得叫我‘徵公子’。”
上官浅委屈地抿着唇,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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