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又可爱的宫远徵。
那种探究欲又不合时邑冒了出来。宫尚角顶着章雪鸣给的压力,刻意柔和了眉眼,顺着宫远徵的话往下:“当然,不管我成不成亲,你都是我弟弟,永远都是。”
宫远徵眼睛一亮,的泪珠还挂在睫毛上,嘴角却已经轻轻翘出了一点微不可察的弧度:“经常去也没事吗?”
宫尚角眉心一跳,但他不确定事情是不是像他想的那样。因为蠢弟弟明显还没有开窍,大约只是叫章雪鸣那张千秋绝色的脸给迷住了。孩子没见过世面,见着好看就想占为己有,典型的孩童思维。
宫尚角没有一口应下,只问:“……有多经常?”
宫远徵抬眸飞快一瞥他,又垂下了眼睫,藏在背后的双手悄悄互相掐着指尖:“?”
像只记吃不记打的狗,撒欢打滚一切作态都只是为了转移大狗的注意力,因为它正在偷偷摸摸地朝放在它和大狗之间的那只鸡腿伸爪爪……
嘶~
还真是!
宫尚角额角青筋又鼓起来了。
他就是哪里不对劲!
从前只要他开了口,不管多大的事,宫远徵都会偃旗息鼓,根本就不会揪着不放,更不要短时间内为了同一个问题在他面前反复闹腾。
宫远徵醒来到现在还不到四个时辰,就为着同一件事闹了两回。
所以是他刚才的那一句信口威胁让宫远徵生出了危机感,宫远徵才会题大做,就为了拐着弯地向他表明心迹不会轻易放弃那位郑家主,好让他这个宫远徵心目中威胁力最大的潜在情敌自觉退让?
宫尚角此刻很想冲这个狗得可以的弟弟咆哮:明明都没有开窍就这么护食,你是想坑死你哥我好继承我的遗产吗?
“你的意思是,不管怎么样,你都想跟她在一起?”宫尚角不知道自己是该欣慰还是该生气。一之内两次在弟弟身上看走眼,他这个哥哥真是当得不称职。
动作被发现、心思被挑破,宫远徵惊得差点跳起来,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没有没有,哥我没那么想,我、我就是、我就是……”
半憋出来一句:“我就是想待在她身边,只是待着就好。”
宫远徵的是实话。
他的记忆中断过,相当于那夜里的记忆和今傍晚醒来后的记忆是连在一起的。
这就意味着,在他的记忆里,他看不惯宫子羽对章雪鸣献殷勤,恶作剧抢了章雪鸣的盖头,又因为嫉妒她得了哥哥的重视,故意歪曲事实为难她。即使后来为她那惊饶美所震慑,但要不是莫名其妙中药昏迷,他和章雪鸣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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