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枚玉印,并那份文书一起递给宫尚角:“今日三位长老都在,我,宫门第十一代执刃宫鸿羽正式宣布,即日起,宫尚角,你就是宫门新任少主。”
宫尚角虽然觉得十分儿戏,却不再抗拒,单膝跪下,接过文书和少主玉印:“尚角,领命。”
“起来吧,尚角。”宫鸿羽扶起他,“过些日子你就跟在我身边学习。日后,守护宫门的重任就要交到你手上了。”
“尚角为人稳重细心,又重情重义。”花长老拊掌,畅快大笑,“宫门的未来托付于他,我花宫是再放心不过了!”
他生性刚直,专注冶炼铸造之术,并不重权,也不爱插手前山事务。
当年少主择选,他被雪、月二位长老服,又有执刃作保宫唤羽不输宫尚角,角宫外务无人除宫尚角无人可接手,他才站到了宫唤羽那边。
心里却觉得执刃的“一切为了宫门,谁做少主都一样”太扯淡,颇有得了便宜还卖乖之嫌,也觉得怪对不住宫尚角这个做人做事都认认真真的年轻人。
后来看宫唤羽做少主做得有模有样的,也就把这事放下了。
而今少主之位物归原主,花长老感觉胸中憋了几年的那口气终于是顺了,哪里能不高兴?
“正是,尚角做事从未让人失望过。”月长老笑得慈爱和蔼,“将远徵也教得很好。”
雪长老也附和:“远徵能担起徵宫之责,尚角功不可没。”
仿佛他们从未觉得宫尚角性子冷硬、行事手段强硬,不好相与,不是未来执刃的好人选。
宫尚角心里有数,嘴角微扬露一点笑色,同他们谦虚一番,又坐下听宫鸿羽教诲。
老人家唠叨,总有诸多不放心之处,恨不能撬开年轻饶头盖骨,把自己的脑子换进去。
宫尚角已经习惯不当面驳斥他们,做出专心听讲的样子,时不时接个茬,至于回头照不照做,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宫尚角这么捧场,宫鸿羽和三位长老就有点按不住话头,絮絮叨叨了近两个时辰,宫鸿羽才想起来去旁边的书案上拿了侍卫统领金应晟交给他的一份文书,是关于昨日之事的调查结果。
他把文书递给宫尚角:“子羽、远徵和待选新娘们被下药一事,当事人仍在昏迷中,唤羽那里也问不了话,金应晟一时间找不出嫌疑人。好在昏迷的人没有生命危险……这件事,尚角你来接手调查。”
“尚角领命。”宫尚角只当他要为宫唤羽遮掩,接过文书看了一遍,没什么,折好放进袖袋里。
宫鸿羽伸手捶了捶右肩,负手道:“三位长老可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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