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也就点点头，客人不喜欢她留下，那就只能换人。她看出田冰凝不喜欢自己，那就更不能留下来，免得给苏秘书找麻烦。

陈俞萍就站在包间门外，田冰凝的这句话，她也听到了。她马上招手，叫了另外一名女服务员过来，让她和陆燕舞交换了包间。

随后她走进来对田冰凝歉意道：“市长，抱歉，是我考虑不周，不该在包间用这名服务员。”她必须表明酒店的态度，田冰凝不满意，那就是酒店的失职。

田冰凝怀疑陈俞萍安排陆燕舞是故意的，但她只是点点头，不想追问这件事。苏建波坐在旁边，田冰凝换走了陆燕舞，他也没有意见，服务员用谁都校现在看起来，陆燕舞在这里工作也不错，反正在他看来，比在王朝夜总会强。

田冰凝见苏建波一直沉默不话，突然又问了苏建波一句：“我都忘记问你意见了，我换了她是不是不合适，要不要再换回来？”

苏建波听出田冰凝在试探自己，你换了人再问我意见有什么用？这个女人还是在怀疑自己和陆燕舞的关系。他对田冰凝道：“不用换回来，她的也没有错，我和她就是认识而已。”

“苏秘书，你和那个女人是怎么认识的？”这次不是田冰凝在问，而是田少聪开口。他看出田冰凝想了解，但又不想主动问出来，他干脆帮着问了，反正他也想知道。

苏建波也看出田冰凝的想法，这件事其实田冰凝真要想知道，也能打听出来。他告诉两人，“我是来海城那认识陆燕舞，那时她还在王朝夜总会上班。”

田少聪顿了顿，然后夸了一句：“苏秘书，果然不愧是我京城子弟，第一来海城，就去了王朝夜总会......”他认为后面都不用了，他懂苏建波的想法。

田冰凝的表情却很冷淡，她对苏建波来海城后的情况并不了解，两人之前也没有沟通过。这一方面是苏建波没有，她也没有主动问。

现在听起来，苏建波来海城后，其实并没有改变，还是纨绔性格。他是来海城当秘书的，一般这个位置的人，怎么可能第一来海城，就去夜总会玩？

苏建波注意到田冰凝的神情，知道这个老女人误会了，他摇摇头道：“我来海城第一可没有去夜总会，而是陆燕舞来到了海城酒店，来到了我的房间。”

田少聪听到这里，干脆竖起了大拇指，“苏秘书，原来你是这样玩的，很好，我学到了。”在他看来，这样比去夜总会安全，还不容易被发现。

苏建波打断了田少聪，“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那时根本不认识陆燕舞，甚至不知道海城有这样一个人，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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