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难道不该怪红花鬼母吗？”

“如果不是她乱喂吃丹药，武当派怎么会死这么多人？”

“如果红花鬼母知道练霓裳是这样的杀器，她或许会多利用她几次。”

“红花鬼母应该已发现不对劲，就看她是否会利用。”

“练霓裳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很多时候，就连自己都不知道真相，又怎么能指望别人理解自己？

因练霓裳走火入魔一事，也杀了不少人，可她总想不起昨夜发生的事。

李长安安静的听着众人议论，时间一点一滴的走过，他才继续道。

“就连卓一航也无话可，他亲眼见过练霓裳失去理智的样子，就连她身边的白敏都不认识。”

“又怎么指望让她认识武当众人，在她无知无觉的情况下，这些人不过是她的剑下亡魂。”

“卓一航看着这满地的尸体，看着紫阳真饶尸体，他心中的恨意再也无法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