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法,他意图刺杀本侯,该当何罪?”
李度身躯明显颤了一颤,心中大骇。
将李狗儿绑起来,美其名曰任由处置,其实不过走个过场,打消对方怒火而已。
再怎么都是一家人,犯了错,真要砍头示众?
李度轻声道:“回禀少爷,按照国法,李狗儿行刺二品大员,罪当处死,夷三族。”
“罪过不轻呢……”
李桃歌揉着下巴呢喃道:“不过念在他是初犯,又没有伤及本侯,改由从轻发落吧。”
李度悄然松了口气。
果然是一家人,雷声大雨点。
就当众人以为李家少爷又动了菩萨心肠,谁知李桃歌随意道:“夷三族就不必了,拉到校场,砍了。”
真要杀人?!
李度猛然抬头,目睹李桃歌负手走向吊桥。
老吴经过他的身边,低声道:“李大人,少爷既是家主之子,又是琅琊侯,杀一名刺客,就无需禀报州衙了吧?”
李度豁然开朗,拱手道:“多谢吴先生提醒,在下懂了。”
李桃歌走进关内,见到稀稀拉拉的士卒靠在城墙,袍甲歪三扭四,有的光脚,站姿松懈,有的兵刃都不曾携带,投来挑衅眼神,不禁皱起眉头。
西军武勇冠绝大宁,以为是自吹自擂的牛皮,见识了城关士卒,才知道牛皮原来是自谦。
若是十万玄月军攻入东庭,凭这些酒囊饭袋,能守几?
卜屠玉悄声道:“老大,你真要砍了那家伙脑袋?他可是李氏族人,你新官上任,三把火先烧自己家,是不是容易让别人笑掉大牙?”
李桃歌指着两旁士卒,不客气道:“东庭都成这般模样了,再不整治,以后谁来对抗强敌?先杀自己人,省去诸多麻烦,以后砍别人脑袋,谁敢我不公。”
卜屠玉望向两边吊儿郎当的士卒,越看越想笑,“老大你急啥,该急的是我,他们可是青州兵,我这副将的得力麾下。”
李桃歌穿过城门,压低声音道:“我杀人有理有据,有李氏一族撑腰,谁都不敢闲话,你一个新上任的武将,万万不可学我,先当一阵乌龟,待我把李家的恶疾治好后,你再腾出手来清肃军伍风气。”
卜屠玉乖巧点头,“好。”
翁城走出,一队骏马正朝这里疾驰,为首一人披甲挂刀,看似雄伟,实则毫无杀气,那名武将翻身下马,不等自报家门,李桃歌顺势跨上他的骏骑,沉声道:“带路,本侯想看一看,这狗腿关究竟是什么成色。”
武将呆在原地,愣了几息,二话不,狂奔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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