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大都护,十有八九容不得你这头疾风山君。”
房琦正色道:“末将只想杀尽大周铁骑,对于自己的前程,从未有过谋划。”
李桃歌古怪笑了笑,道:“房将军,我这十七岁少年能想通的道理,你咋想不到呢?之前的旧臣,有几个能入新都护法眼?哪怕你心系家国,不参与任何派系争斗,全心全力死守北线,人家也会给你印有赵之佛心腹标记,束之高阁,宁可弃用,也不可重用。夔州刺史骆太平是赵之佛亲外甥,赵都护还在位呢,十八骑一来,也得灰溜溜找寻下家,跑到我这来谋一份锦绣前程。”
房琦大义凛然道:“新都护若容不下末将,末将就去当一名戍边卒,只要能杀敌,无论将军还是伍长,房某毫无怨言。”
李桃歌摇头感慨道:“你这半辈子,就是太顺了,有赵伯父护着,一路走来平步青云,虽然经历过无数次沙场磨练,可对朝堂的云波诡谲,一概不知。这样,要是过的不如意,来东庭,兄弟人微言轻,可家父高居一国右相,能给你谋个好前程,暂且无法给你画饼,总而言之,不比北庭职位低。一东一北而已,到哪不是为国效力,想通了之后,来琅琊找我。”
话音一落,李桃歌伸出右拳,放到对方右臂。
房琦愣了片刻,握手成拳。
轻轻一碰。
李桃歌意味深长道:“坦言之,我对你房琦没什么兴趣,木讷寡言,不是一个称职的酒搭子,但对你陷阵胆魄和带兵之法极为钦佩,你若去了东庭,相当于新多出一对耳目,本侯治理封邑,方能高枕无忧。”
完掏心窝的实话,李桃歌走下马车。
清气朗,不由自主伸了一个懒腰。
像房琦这种干将,在大宁属于稀有品种,能打善谋,年纪又轻,难怪刘甫都自降身份想要招为女婿。即便不能近水楼台先得月,不如先结一份善缘。
回到自己马车,见到一袭红甲的上官果果正在擦拭长槊,走过去弯腰笑道:“长腿师傅,擦枪呢?”
上官果果抬起头,露出英气十足脸庞,“为何总喊我长腿师傅?难道你别的师傅是短腿?”
“咳咳……”
两句话堵的李桃歌嗓子眼发痒,解释道:“因为别的师傅是男子,唯独你是女子,经常骑马,一双长腿暴露无遗。绰号不就是特征吗?喊你长腿师傅也没啥毛病吧。”
上官果果挑起眉毛道:“腿长有何好处?不就是骑马方便而已,远不如疾风山君名号响亮,敌军听到会笑话。”
“师傅有所不知。”
李桃歌与她并肩坐在石头上,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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