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了蹭初十撑在地面发抖的手，发出脆嫩的女孩的声音来。

微凉的触感让初十的手抖了一下，抬起擦了擦嘴，低头惊讶地看向凌云，声音沙哑：“你居然会话了。”

“嗯。少爷还好吗？”凌云的脑袋点零又蹭了一下他的手。

“我还好。”他眼底的惊讶之色渐渐消散，想到凌云和初九的关系很快就接受了凌云现在能话这回事。

回答完见凌云扭头去看躺在地上的初九和落在初九身边的昭若，他也跟着它的视线看去，尽量避开地上那五具尸体。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站起身回到原地把昭若收起来抱起初九赶紧离开簇。

来到集市找了个酒楼住下，又让掌柜的找来医师帮初九检查伤势。

他不放心把初九单独留下便一直守着。

医师检查完写了一份药方离开后，初十叫来二帮忙熬药。待二离开把门关上后初十想起什么将凌云叫了出来。

“之前你干嘛没出来帮忙？”他才想起这回事，眼神复杂地看着盘在床上白龙形态的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