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教我写字吗？今开始好不好？”

“好，过来我教你。”乔栩然先在叶子上写了一到十的汉字，教蛇铮认字，他念一个，蛇铮念一个。

念熟之后，乔栩然让蛇铮学着他的字在另一片叶子上抄写。

他们写字用的是炭块，外面包一层叶子，用麻绳绑起来，写起来很方便，唯一不方便的，是抓久了手磨的痛。

蛇铮握着笔，用的力很大，差一点划破叶片。

写出来的字和蛇铮一样，都是蛇。

乔栩然从身后抱住蛇铮，和一年级的老师一样，握住蛇铮的手，一笔一划带着写字。

乔栩然踩着凳子，第一次感受了蛇铮抱他的感觉，呼吸间全是蛇铮的味道，鼻息打在蛇铮后脖颈，那一片逐渐开始泛红，发烫，蛇铮动作也没有那么柔软，写的字从柔变刚。

“别这么僵硬，放松。”乔栩然带着笑意的声音让蛇铮身体烧起来，不自觉的动了下身子：“崽崽，我会写了，你坐我旁边教我写吧！”

“不要，你快，我这样站着好累。”乔栩然低头看着蛇铮发顶，黑发茂盛，一个没忍住，乔栩然咬住蛇铮脖子，留下一个牙印。

“哼～”蛇铮委屈的痛呼一声，“崽崽～”

“不闹你了不闹你了，你快写。”乔栩然忍着笑，把全身力气放在蛇铮背上后，指点蛇铮的笔画。

学了大半，蛇铮能熟练的掌握用笔的方法和写字的力度，一到十这十个汉字，乔栩然哪个，蛇铮写哪个。

乔栩然下到地面上时，蛇铮松口气，逗逗脖子，舒服是舒服，就是太磨人。

学好十个汉字后，乔栩然在纸上写下“蛇铮”和“乔栩然”五个字，指着他们的名字：“老婆，我教你写我们的名字，先写你的。”

“不要，我要先学你的名字。”蛇铮摇头拒绝，比起他的名字，他更想写崽崽的名字。

让乔栩然带着他写了几遍，蛇铮抱起乔栩然：“崽崽，夜深了，我们休息吧！”

连续好几，乔栩然都在哭声和吵嚷声中度过，许久没有听着鸟鸣声入睡。乔栩然闭上眼睛，很快，呼吸声变得均匀。

乔栩然睡着后，蛇铮披着衣服走到桌前，拿起炭笔，继续描乔栩然的名字，直到和乔栩然写的字一模一样之后，蛇铮放下笔，回床上抱着乔栩然继续睡。

第二中午，乔栩然睫毛颤抖几下，缓缓睁开眼。

用兽皮做的窗帘能很好的隔绝阳光，屋子里和夜晚一样，黑漆漆的，只有烛光照出来的光亮。

“老婆？”喊了一声，蛇铮没回应，乔栩然过去拉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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