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他被仇敌追杀时,伤了根本,连自己都束手无措。五年前,他在儿臣帐中离开了人世。”
尉迟晟神色随之凝重,叹道,“朕听你皇祖父过,那老阁主最是慈悲,没想到竟‘走’得那般冷清。”
尉迟凌敛住眸中流泄出来的哀色,很快恢复了平静,“父皇,儿臣无心皇权,但华湘阁与儿臣生死与共,倘若再有人诋毁华湘阁清誉,不论他是何身份,儿臣绝不手软!”
尉迟晟正要话,齐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皇上,丞相大人派人来请承王殿下!”
尉迟晟没好气地道,“进来!”
齐绥进来,躬着身禀道,“皇上,丞相府的人,丞相夫人突发怪症,半个身子抽搐不止。在丞相府的御医都没瞧出是何病因,丞相大人原本派人去承王府请华神医,但华神医不知去向。于是丞相大人派人来宫里请承王殿下,希望承王殿下能卖个人情,出面请华神医去丞相府为丞相夫人诊治。”
尉迟晟狠狠一愣,接着看着儿子,“是你做的?!”
尉迟凌没答他,只是转身对齐绥笑了笑,“劳烦公公替本王回个话,就华湘阁不救无德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