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魏永淮抬起眼,双目赤红地瞪着他,“本公子被擅还不够吗?”
“公子……”
“给我滚!你们通通都滚!”魏永淮起身,踉跄的朝厮去,抓着他就往外推,嘴里还骂道,“你们这些爱慕虚荣、水性杨花的东西,不配留在本公子身边!”
厮看出他已经醉了,于是便要扶他去床上,“公子,您醉了,的扶您去休息吧。”
但魏永淮根本听不进他的话,见他还敢碰自己,暴躁地挥手推开他。
厮被推倒在地。
魏永淮呢,因为醉酒的缘故站都站不稳,这一用猛力导致他自己也不受控制的朝前扑去——
“咚!”
随着他额头落地声,整个人完全不动弹了。
“公子!”厮见状,惊得不顾身上的疼,爬到他脑袋边,扳过他的脸一看,然后拼命朝门外大喊,“来人啊!公子摔晕了!”
……
“大人、夫人,贵公子没有大碍,的开贴药给他服下,待他酒劲儿过了便会醒来。至于他额上的肿包,用药涂抹几次便能消肿。”大夫替魏永淮诊断过后向魏广征和葛氏明情况。
夫妻俩一听儿子没事,这才狠狠地松了口气。
但葛氏还是很不满,转身严厉地训斥厮,“你是怎么服侍公子的?让他喝如此多酒,你为何不阻拦?”
厮跪在地上解释道,“夫人,公子一回房就让的给他拿酒,的也不敢不从,而且的也劝了公子,可公子不但不听,还要撵的走……”
魏广征烦躁地道,“行了!追究这些有何用?”
葛氏瞪着厮,严厉交代,“给我好好照顾公子,再出任何差池我定不饶你!”
厮磕头领命,“是!”
魏永淮这一晕晕了足足一一夜——
在晕迷期间,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的最后,他被一把长剑刺腹,剧烈的痛疼和绝望让他惨叫着从梦中醒来。
“公子,您醒了?”本就忐忑不安的厮见他满脸惊恐地醒来,吓得赶忙询问,“公子,您可好些了?是否还有哪里不适?”
魏永淮一动不动的坐着,整个人还在那超长的梦境中无法走出来,哪怕已经回到了现实,可依旧觉得腹部隐隐作痛。
那真的是梦吗?
答案自是肯定的。
可是,他从来没有做过如此长的梦。
梦中,他顺利地将夜时舒娶进门,从新婚夜就对夜时舒下毒,一开始就买通大夫,让大夫宣称夜时舒染了风寒。
后面的日子里,他们每日给夜时舒用着少量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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