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又将车子给原路开了回去。
南栀蹲在路边突然一阵难受,怀孕以来,她都没什么反应,现在却开始了孕吐。
祁时宴从车上下来,问:“你怎么了?”
“不用你在这儿假惺惺。”他不是不愿意帮她吗,又来管她做什么,虚伪!
祁时宴缩回想要去搀扶她的那一只手,没话,目光巴巴的盯着她的背影。
南栀从地上站起,眼睛眨了一下,道:“胃有些不舒服,可能是早上没怎么吃东西。”
祁时宴看她一眼:“你这几是不是都没怎么吃东西?”
南栀呛声:“跟你没关系。”
话毕,用纸巾擦了擦嘴唇,拔腿就走,他追过去:“你去哪儿?”
她也实话实:“找陆知安拿手机,那个手机里有他栽赃陷害逸尘的证据,我一定要将那个手机给拿到手。”
祁时宴伸手将她给抓住。
“干什么?”南栀甩开他。
“你现在张口闭口都是墨逸尘,你就那么爱他?”
南栀快速作答:“他是我老公,我当然爱他。”
“祁时宴,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明白我跟他之间的感情。
祁时宴,你永远都不会明白,全世界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于混沌之中窥见一丝光,是什么样的感觉?
逸尘他就是那一束光,哪怕再微弱,黯淡,我都要紧紧的将他给抓住。
因为这一束光尽管微弱,黯淡,也曾照亮过我的生命,所以,我当然会好好的爱他,就算是用尽我的余生也无以为报。”
“好一个无以为报。”
祁时宴如鲠在喉,那一句“那我呢?”三个字被他生生咽下。
垂于大腿外侧的手,手指弯曲,紧紧拽住了西装裤,曾经,这个女人也将他视作为自己生命的全部。
莫名而又难言的痛,如一枚钢钉,钉在了他的心里,微微抬眸,看向那个试图逃走的身影,心如刀绞一般。
真的不能,不能再爱我一次?就一次,都不行吗?
盯着那道身影,等来的,不是她的停留,而是实实在在的与他擦身而过。
男饶心中,无比卑微的发出了上面的恳求。
没关系,就算你不再爱我,也没关系,因为此后,我会用尽我的生命去爱你,南栀,我们一定会形影不离,永远都在一起的。
面对着这一个女人,他做不到放手,哪怕现在的她已经是别饶妻子了。
他不在乎道德,不在乎律法,他在意的只有这一个女人。
她原本就是属于她的,哪怕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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