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鸢微凉的手掌轻轻与他相握,了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时宴,不能再陪着你了,因为,我不想再撑下去了。
半生蹉跎,半生痴恋,半生纠葛,你能不能不要将我给忘记?
“不好!”随行的医生过来给她挂吊瓶,这么了两个字。
“莫雪鸢,”祁时宴急切的追问道:“快,她是谁?”
女人眼底,一滴温热的泪淌下,她缓缓的睁了一下眼,声音愈发的微弱:“她是……”
对不起,时宴,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她是谁了。
南栀,对不起啊,原谅我的私心,你应该也不想此后的生命再同这个人有什么纠葛了吧,就当我是在赎罪吧!
覆盖于他手背的那一只手,颓然一下垂落。
“莫雪鸢,莫雪鸢,雪鸢,不许死,不许死,不许死!”
她都还没告诉他,怎么能死,不能,不能,她刚刚或许了,但声音太,他没听清。
“莫雪鸢,雪鸢,雪鸢,”他动手摇晃着她的身躯,同时哀求着:“雪鸢,我求你了,真的,我求你了,告诉我,告诉我好不好,再一次,这一次我一定认认真真的听。”
情绪激动之下,手上的力道也更重,不停的推着她:“莫雪鸢,起来,你给我起来,别装睡,我在问你话,回答我。”
可这一次,无论他怎样用力,那一个人都无法再给他回应。
“莫雪鸢,莫雪鸢,不许死,不许死,听到没有,你……你别耍我行不行?”
医生收刘瓶,车上的呼吸机,有氧机通通都没能用得上,她叹了一口气。
“你这是干什么?”
祁时宴暴跳如雷,呵斥道:“你拔她管干什么,信不信我起诉你。”
“对不起先生,这位女士已经回乏术,就算你起诉我,我也无能为力,节哀!”
“什么节哀不节哀的。”他冷笑起来,却又止不住的哽咽起来:“你撒谎,她怎么可能会死,她绝对不可能会死,也不能死。”
她若死了,谁来告诉他,当年的真相到底是什么,那个救她的傻子到底在哪儿,是生是死,他现在急切的想要知道这一牵
“去跟前面的人一下,再开快一些,耽误了治疗,你们整个医院都要遭殃。”
“对不起先生,”身边的医生道:“病人呼吸心跳脉搏都已经停止,没有送医的必要了。”
祁时宴偏偏不信这个邪:“少跟我来这一套,去医院,给她洗胃,电击,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都一定要保住她一条命。”
他单纯的以为,只要洗个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