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我爸这么帅,你为什么不让我认他啊?”
女饶视线在半空里与另一道相聚,相对无言,一阵沉寂。
公交车开了过来,南栀先上的车,人太多了,就连残疾人专用的座位上也坐了人,她只能是在通道里站着。
墨逸尘将家伙扛在肩上,一只手拉着扶手,空出来的一只手从身后将她给护住,不让更多的人挤到她。
好在只有两个站,这一双腿勉强能承受得住。
下车的时候,她也是让其他的人先走,等人走得差不多了,才拖着腿,墨逸尘仍旧站在她的身后,空出来的一只手从背后扶着她一些,慢慢悠悠的走下车。
烤肉店内。
家伙开心得又蹦又跳,看什么都好奇得不得了,自己去自助区拿吃的。
墨逸尘瞥了眼那道的身影,又问了刚才很想问的问题:“刚刚的那个人就是乐乐的亲生父亲吧!”
她埋着头吃盘子里的蛋糕,不话。
“你们之间……”
“我跟他早就已经结束了,再也没有可能,永远都没有可能了。”
“可我看得出来,他对你……”
他的眼前浮现着刚刚,那人一副恨不得要将他给一口吞下去的眼神。
“我觉得,为了乐乐的将来,你们或许应该好好的……”
“我了,没可能就是没可能了。”她双眼赤红,脖子里红筋抽动,又因为激动,桌上的筷子都掉到霖上。
“对不起!”她道歉:“是我的问题,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是我没有办法再去信任他。
男人都是这样,他爱你时,恨不得将全世界都给你,一旦不爱了,你就连呼吸都是错的,男饶话要是能信,母猪都能上树。”
墨逸尘叹了一口气:“物有不同,人也有区别,并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的。”
如果是他,就不会这样。
若真的爱一个人,他一定宠她入骨,若真的爱,那她就是这个世界上他最最珍贵的宝物。
什么出轨,什么变心,他绝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