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边。
“你干什么?”祁时宴眼神瞟到了他手里拿着的镊子。
“刚刚你给她洗澡的时候就没发现她手上有针吗,再不取出来,以后怕是连筷子都拿不了了。”
“我看到了,不只是手指,脚趾,肩膀,肚脐眼往上靠近心脏的地方,密密麻麻的全都是针眼,所有的针眼连在一起,是一个爱心形状。”
他着,心里的某个地方却酸了起来。
她和那个冉底是什么样的一种关系,为什么他要在折磨她的时候,给她留下这样的印记?
他对她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他们之间又发生过什么,有着什么样的过去?
“还好,针是直接从肉里扎进去的,没有山里头的神经,这个人算是手下留情了。”
“啊!”陷入昏迷里的女人还是会感觉到疼,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尖叫声,满脸痛苦,额头上渗着冷汗。
祁时宴愣了一秒,手臂伸过去,女人直接抓起那一只手,一口咬下。
二十分钟过去。
自封袋里满满一袋子都是都是从她身上取下来的细针,将那袋子里的针倒进托盘里,数了数,竟高达502根。
两个大男人,四目相对,这个数字,代表了什么?
谁都没开口话,却在对视之中,仿佛已寻到了答案。
他的两条手臂上,全是女人咬出来的牙印,一排一排,渗着血。
祁时宴心口阵阵撕裂的疼。
视线又落在女饶肚子,刚刚没怎么注意,除了那个爱心形状,她的肚子上还有一道十几公分左右的刀疤,缝合得很整齐,不注意看还真的发现不了。
“阿宴!”顾铭泽喊他:“你现在还相信此刻在你身边的这个人同那个女人没有一点关系吗?她生过孩子,这道疤痕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只是答应那女人不透露孩子的事情,可没答应要一直替她隐瞒,让阿宴一直这么蒙在鼓里,他心里很不好受。
祁时宴嘴角牵强的拉扯出一道似有若无的弧度,眼中一片酸涩。
“不是要给她输营养液吗,你他妈的还愣着干什么,输啊!”
顾铭泽取出输液瓶,找好角度,固定好。
扎针的时候,祁时宴却刻意的用自己的手挡着,他看了好久都找不到筋,扎了三回都没扎得进去,而女饶手背了却肿了起来。
“顾铭泽,你他妈的到底会不会扎针?”
“我一个医学博士,你我不会扎针?”
“那你倒是扎啊,拖拖拉拉,看不见都肿起来了。”
“你他妈的连手背都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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