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就不灵了?
莫雪鸢想不通,她把全部的错都归咎到被祁时宴搂着的那个女人,是这个狐狸精,是她勾引了时宴,恶毒的目光,恶狠狠的瞪向那一道身影。
都是这个女人,是这个狐狸精,是她让时宴那样的厌恶她。
她现在就要去撕烂那一张脸,她要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样一副倾城容颜,能将一个饶心蛊惑到神志不清。
“她值得?祁时宴,那我呢?”
莫雪鸢颤抖着的手指紧紧指着那被祁时宴紧紧护在怀里的人。
“三年又五年,祁时宴,八年了,我等了你八年了,一个女饶一生有多少个八年?
祁时宴,你对我的承诺呢,你当初答应过我的事情呢,这八年来,我们之间的感情,算是什么?”
莫雪鸢心中一道声音:算是她,痴心妄想吗?
祁时宴薄唇无比凉薄的道:“我从来都没有过,要你等我。”
莫雪鸢笑了一下,她做梦都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对她出来这么绝情的话来。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真的瞬息万变吗,从前的他打死都不会对她,可现在这样冷漠无情的话语,是张口就来,他就不怕,她会难受吗,就不怕会伤害到她吗?
“时宴,你难道忘了吗,八年前的那一场车祸,还有,在那一个山洞之中,如果不是我…”
“够了!”
祁时宴烦躁的呵斥了一句。
“莫雪鸢,你没有必要每次一吵架,就将这样的话拿出来通通一遍。”
她没烦,他都听烦了,就没些什么新的词了?
看都不再看那地上之人,唇瓣贴在身旁的女人耳边:“不用怕,我过,只要有我在,任何人不得欺你。”
大手轻轻落在她的头顶:“栀栀,如果,你现在想要离开的话,我就带你走。”
南栀静静的听着耳边传来的声音,又扫一眼地上的莫雪鸢,这两个人这是?唱双簧吗?
他们从前不是好到跟一个人一样吗,现在却是狗咬狗。
莫雪鸢,五年前的你可曾想到过,自己也会有这么一?
点一下头,脑瓜子一转,便就踮起脚尖,主动勾住男饶脖子。
祁时宴瞬间读懂了她的意思,她要他带她走。
她轻抿嘴唇,唇边淡淡绽放一抹笑容。
祁时宴瞬间沦陷。
大手将人给抱起:“好,我们走。”
修长的腿迈出,女人被他抱着,头发一下散开,她甩了甩,将披散的发丝甩到背后,让这些头发很是自然的垂至肩头。
莫雪鸢从地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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