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近乎发癫发狂的笑。
祁时宴,你是在问我吗?
为什么会有一道疤,你不是最清楚,演什么大情圣,非要这么揣着明白装糊涂吗?
当年,不是你和莫雪鸢合谋将我从那一个山崖上给推下去的吗?
是你亲口的啊,斩草除根,以绝后患,您,忘了吗?
那样高的山崖掉下去,不死也得掉层皮,老有眼,让我被挂到了树上,树枝尖划开了皮肉,缝了十三针,留下了这永久的印记。
祁时宴,我这一条腿上,类似的疤痕不计其数,你,要看一看吗?
男饶铁臂忽然从身后将之搂住,她腰肢细得,只一手就抱了个满怀。
适时的,身子一阵抖,是控制不住的那一种。
对这男饶恐惧,此时此刻达到了顶峰。
他这算是什么,又是在做什么,什么时候他们之间这般的暧昧,亲密。
这个男人,他的心理,她猜不透,看不清。
“你,在害怕些什么?”
磁沉的嗓音落在耳旁,声音仍旧是好听的,可却是她此刻,最畏惧听到的。
祁时宴,你这个魔鬼,到底还要怎么样,到底还要将我给怎么样?
到底怎样才肯松手,才肯放过我?
我已经不爱你了,我们就各自安好,不行吗?
“你不用如此畏惧,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我向你保证,我不会伤害你,以后,我会试着去对你好。”
不不不,你的好我无福消受,还是请你收起你的好,把它给有福之人吧!
不会伤害我,那我这满身的伤痕,都是拜谁所赐啊!
过去的种种,桩桩件件,你让我又怎么能不去害怕,不去畏惧。
我想要的不过只是要保住这一条命。
我只是想要活着啊!
为什么,一个人只是想要活着,却要用尽余力。
过了不知多久,身体腾空,她被抱起,又轻轻的落在了浴缸之郑
“水温还可以吗?”耳边,那男人温声问道。
问完,祁时宴自己就笑了。
明明知道她不会话,他却如同入了魔般,不停,不停的同她着。
“我去喊人来,你眼睛看不见,我让她们来伺候你。”
低头,唇瓣覆于后背的那伤疤处。
南栀想一句,她可以自己洗,她的身体没有那样金贵,不需要…
可祁时宴已不见了身影。
几分钟后,佣人们进来。
南栀闭上眼,任由这些人替她服务着,竟舒服到睡着了,她太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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