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的一只手给拉住,南栀的整个身子半吊在了悬崖边上。
“南栀,你你,怎么那么不心,这下面可是悬崖,要真掉下去,骨头都得给你震碎。”
莫雪鸢故意装作一副关心的样子,着体贴入微的话语。
可在这一句话结束之后,那张红唇又凑到她的耳边:
“南栀,我早就过,你我之间,真正能站着笑到最后的那个人一定会是我莫雪鸢。
你还偏不信邪,你且张开眼睛好好的看着,看我莫雪鸢是怎么样一步一步走上顶峰,坐在那个你不敢坐上去的位置上。”
她的笑,笑中藏刀,刀中见血。
“只有死人才永远不会成为威胁。”
完,正要松开紧紧拽着南栀的那一只手,耳边却传来了另一道声音。
“雪鸢,好了吗?”是祁时宴的声音。
莫雪鸢的声音之中难得的温顺,立马就没了刚刚的阴狠语气。
“你怎么来了?”
“有些不太放心,对了,我要你帮我办的事情办妥了吗?”
“办…办妥了,放心好了。”
莫雪鸢松开拽着南栀的手。
下坠的过程,似乎很是缓慢,她好似还能听得到他们对话的声音。
祁时宴熟悉的声音就响在耳边:
“那女人死了,以后就没有人能阻碍我们在一起了,雪鸢,这件事你办得漂亮。”
“我早就过了,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去做的。”
“那个女人,她给我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还把同别人生的贱种赖到我的头上,她是当我大怨种还是接盘侠,她落到今这样的结果,是她该得的。”
“…………”
一阵风呼啸而过,莫雪鸢、祁泽恺站在崖边,脖子伸长往下头看。
这里是整个景区最高的地方,百度上的资料显示海拔有三千多米,而且因为来的人少,也并不在景区的开发范围内,并没有安装有监控摄像头。
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就算是不死,多半也得半身不遂,更别提肚子里的那个,哪怕是华佗在世,也救不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朝着山下走。
“我刚刚模仿祁时宴的声音模仿得像吗,可有达到祁少夫人您的要求?”
莫雪鸢笑起来:“当然,简直惟妙惟肖。”
忽然,莫雪鸢一双眼情意绵绵的看向祁泽恺:“泽恺,我这里,”
她抓住对方的一只手,按向自己的左边心房:
“我这里还是有你的,你如果还愿意的话,我们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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