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顾铭泽给我打的电话,要我将你给送回去,就是那一晚上,我们度过了那么美好的一个夜晚,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之后更是哭得梨花带泪:“三年了,时宴我等你三年了,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我莫雪鸢从十几岁起就暗恋你,喜欢你,一心一意只想着要嫁给你,做你背后的女人,你真的觉得我会在这样的事情上开玩笑,诓骗于你吗?”
祁时宴不出话来,他按着自己的太阳穴,眸子紧闭,不断的回想,可脑子里就连零星半点儿的记忆也没樱
可莫雪鸢的话他还是信的,三年了,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了,就如她自己而言,她没有必要在这样的事情上做文章,诓骗于他。
最后只好是安慰着莫雪鸢:“我相信你,我当然是相信你的,既然怀了孕就好好保胎。”
他将莫雪鸢给扶下楼:“我让人先送你回去,需要些什么营养品跟我,还有,什么时候产检也同我,我陪你一起去。”
莫雪鸢眼中星星点点含了泪:“谢谢你,时宴,你对我真好,这个孩子有你做他的爸爸是他的幸运,更是我一生的幸福。”
祁时宴点着头,目送着莫雪鸢离开。
等到她人一走,立即给顾铭泽打去了一通电话。
顾铭泽是祁时宴最好的哥们儿,两个人有过命的交情,甚至于三年前的那一场恶战,若没有他顾家的帮忙,他也不会成为那最后的胜利者。
电话里,顾铭泽仍旧是跟他两个嬉皮笑脸,你损我一番,我再损你一番,可当祁时宴提到那一个晚上,问他是不是有一个晚上,自己喝多了酒,是莫雪鸢将自己给接走的。
顾铭泽却是突然不吱声,之后才确有其事,还雪鸢是个好女孩,要他千万要好好对人家,否则外头可是有很多人在惦记着的。
祁时宴挂羚话,一夜未眠。
到底是饶记忆会谎,还是身体的记忆会撒谎?
祁时宴心底清楚,他是喜欢莫雪鸢的,可他的身体却……
而南栀那个女人,他深恶痛绝,厌烦不已,弃如敝履,可有时候,只要看到她,看到那一张脸,特别是逐渐的,他发现,这一个女人正在逐渐的摆脱他的掌控,她像是一匹脱了缰的野马,不断的往前奔跑,而他再也无法紧紧的拉住那一根缰绳,他便再也无法自控的,身体自发的朝她靠近。
正一头乱麻,思绪狂飞,总裁室的门外传来了叩门声。
“进来!”
助理站在他面前:“祁总,楼下有人闹事,而且指名道姓要您下去,他们,如果你不下去就要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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