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念念,你让我来,我都不一定来。”
突然的,她抓住男饶手臂:“祁时宴,我求你,你把念念的抚养……”
知道,她对“求”这个字有多抵触,可现在却是后知后觉,等到话已然出了口才惊觉,她曾暗暗发誓,不会再同他“求”这个字。
“时宴,你把念念还给我,你把她还给我好不好?”
不知不觉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你和莫雪鸢,你们都还年轻,以后肯定会有自己的孩子,念念的存在只会影响到你们的夫妻感情,你好好的想一想,所以,你把念念的抚养权给我,你让我把念念带走,我向你保证,我一定走得远远的,永远都不再出现在你的面前,我不会阻碍你跟莫雪鸢的。”
祁时宴自己都没发现,他的那一张脸瞬息万变,有多阴沉可怕。
脑中只有一个声音:走?她要走到哪里去?
他祁家是旅馆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他祁时宴又是那么好招惹的,她想要的时候就爬他的床,不想要了就跟皮球一样,踢到一边去。
她休想。
只要他祁家还在,他祁时宴还在,她哪儿都去不了。
那女人还在喋喋不休:“祁时宴,我的都是真的,你考虑考虑,只要你把念念的抚养权给我,我真的,我一定感恩戴德,我把你跟莫雪鸢的婚纱照挂我床头都行,每逢初一十五,我一定多烧纸钱,感谢你们的大恩大德,功德无量。”
男饶脸色黑得仿佛能滴出墨来,怒火中烧,正要开口些什么,被一阵铃声给打断了。
南栀从包里摸出来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