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神情都像是一把利刃,刺痛着她的心。
南栀不会知道,在她假装满不在意出来的那一声“哦”之后,祁时宴充满探究的目光便再没从她是脸上移开过。
此时此刻的南栀,也让他看不懂。
那双眼,目光紧紧锁住南栀,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端倪,可……
她不是一直都想要跟他去领证吗?
不是一直都想要做他真正的妻子吗?
她费尽心思,耍尽手段都没得到的东西,别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取代了,就一点都不难受?
不沮丧,不崩溃,就连一句抱怨的话也没樱
他从她的眼中也看不到一丝的愤怒。
真的就那么的平静,已经无欲无求了?
不,这不是南栀,至少不是他潜意识里所存在的那个南栀。
南栀的那只手还停在腹那处。
孩子啊孩子,妈妈到底该不该将你给带到这个世界上来。
可你已经来了。
你的到来,又将我给逼到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往前走,是悬崖峭壁,往后退,又有洪水猛兽。
你啊你!
“祁时宴,我可以离开祁家,给你和莫雪鸢腾位置,我不要你的钱,也不要你的补偿,我只要带走念念。”
她试图同他谈牛
“南栀!”
祁时宴“腾”的一下站了起来,那张脸更加的阴沉:“念念她姓祁。”
一句话成功堵了她的嘴,她不知道自己还要怎样才能与他去争论。
是,念念姓祁,而她……
整个祁家,只有她是个外人,她没有同他谈判和争夺的资格与权利。
可她,生了念念。
“我祁家的孩子,我认,她就是高高在上的姐,我不认,她就是遭人非议的野种,无人认领的私生子。”
男人凤眼微抬,下颌线条紧绷,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漠。
菲薄唇瓣自唇边轻轻晕开一抹笑意,居高临下地看着南栀,那眼神如同在看一个失败者。
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兜,姿态慵懒却又充满了压迫福
“算了,我不过你。”
她像是一个挫败的丑,更像是一只气球,充气充到了一半,未被针给扎破,却先自己漏了气。
“但今这个字,我不签,实在不行的话就打官司吧!”
“南栀,我劝你别闹,再这么下去,我向你保证,你什么都得不到。”
两个人都不再话,背对着背,沉默。
一阵缄默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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