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任何声音。
阮织刚要松下一口气,阿米莉娅就蹭到了她颈侧,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引起一层酥麻的痒。
“姐姐,我错了,”他声音轻轻的,还带着明显的哽咽,“您能原谅我吗?”
白花不是白花。
而是一枚切开黑得流水的芝麻汤圆,简称白切黑。
要不是阮织知道这孩子的黑化值已经达到93,还真会被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哄骗住。
阮织不太喜欢弯弯绕绕,索性将这件事摊开了讲:“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阿米莉娅忽地抖起来,泪水流淌得更厉害了,甚至都灌到了阮织的脖子里,冰冰凉凉,让她的脑子愈发冷静和清醒。
于是,她意识到,现在两人这么躺在地板上,不仅不合适,还很不雅观。
“你起来……”阮织刚出声,就被阿米莉娅的拥抱打断。
“对不起……”阿米莉娅紧紧抱着她,抖着嗓音道,“我只是害怕……害怕,他会把姐姐抢走……”